陈嘉尧:“你爸妈的学生?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
竹言蹊被他磨烦了:“不是。
一个比我大几届的学长而已,跟我同校过。”
“我一猜就是!”
陈嘉尧兴奋一拍桌,“他肯定是你以前说的那学长吧!
你喜欢的那个?”
竹言蹊身边一直没断过追他的人,后来跟他们开黑打游戏一哥们也动了心思,频频向竹言蹊示好。
竹言蹊没好意思太驳朋友面子,就说自己忘不了中学时代的暗恋对象,拿谈容当挡箭牌用。
“缘份啊哥,这都能遇见!”
陈嘉尧不知内情,只顾激动。
缘个屁,孽缘还差不多。
竹言蹊嘴里有东西,不方便搭理他。
陈嘉尧不受搭理也能独自撑起一台戏:“多好的机会,你俩中学是校友,现在他又是我们院的新老师,攀关系至少能攀两层。
只要你跟他互相认识了,找起话题就是叫花子捉虱子——十拿九稳。
你憋着劲儿跟他聊,聊久了,纯洁的校友关系铁定升华。”
竹言蹊听他机关枪似的叭叭没完,气不得也笑不得:“看来我必须提醒你一下,他是你重修课的任课老师,我去跟他攀关系了,你找人顶替、旷课三周这罪名可就没的跑了。”
陈嘉尧收嘴,隔了几秒忍痛说:“只要大哥能幸福,小弟牺牲算什么?我相信大哥喜欢的人,一定是温柔可亲的人,想必他是不会残忍取消懂事学生的考试资格的。”
他知道竹言蹊喜欢哪类人,所以后半句才是重点。
“这你就说错了,他可一点儿也不温柔。”
竹言蹊说完想起谈容课后冲他扬起的那一笑,顿了顿道,“而且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以前说的那些都是借口。
借口懂不懂?”
“懂懂懂。”
陈嘉尧只当他不好意思承认。
“你也知道,初中时的眼光比较局限,看待事物不够全面。
我跟他成长环境不一样,性格不合拍,生活习惯不同,不喜欢他是早晚的事。
你不也慢慢不喜欢外语系那姑娘了吗?一个道理。”
竹言蹊有个小毛病,只要一说违心话,语速必然快至15倍,他至今没能意识到这点。
陈嘉尧嗦了一口面,不仅没做到旁观者清,还感同身受上了:“好像是有这个道理。”
他知道竹言蹊是书香门飙戏冷风刮过,剐得人脸疼。
竹言蹊收回勾在陈嘉尧肩膀上的胳膊,眼睁睁看着谈容逐渐靠近,心说除了时间地点不对,人物年龄存在偏差,这一幕还真是挺还原梦里情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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