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的他对女人的身体是极度好奇的,可蒋媚却不一样,她是个干性体质,湿不了。
可对于性却有着几乎偏执的追求。
让她湿,便成了蓝城眼里最艰难的任务,超长的前戏往往就足以令他精疲力竭,再对上那样一副日渐衰老的身体,他简直都石更不起来。
可即便再恶心,再厌恶,他都只能装。
因为与每周例行的受调训练的痛苦比起来,蒋媚能给他的东西显然更多。
那种年少时遗留下来的恶心、厌恶以及对性的恐惧早已根深蒂固,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的消逝。
只要那个源头一出现,它们就会生出无数触角,将他层层包围,然后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慢慢吞噬掉。
源城,让他在这黑暗中看见了些许的曙光。
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以至于对周丽鹃那样的排骨都施以了最大的慷慨。
可程正生不一样,他没有经历过,当然不会理解他的这种感觉。
想到此,蓝城那张怨妇脸直直地杵在了程正生跟前:“这话你也已经说过了。”
末了还咬牙补充,“很多次。”
每当要用他的时候,程正生就会用这句‘我可帮帮你’来打发他。
程正生佯作回忆:“是么!”
虽说蓝城比他入行早,但实际年龄却比他还要小三岁。
心眼儿也多,就是不敢对蒋媚用。
他那会儿最喜欢的乐子是怂恿蓝城去干些蒋媚不喜的事情,好像是说过我可以帮你。
而蓝城却也每次都信他的,那种无条件的信任有时候让程正生都觉得很是负担呢。
“怎么办,这回咱可是要玩儿真的了呢。”
程正生笑,“这不,上回瞧你那蛤蟆功施展得还不错,特意带你来试试效果。”
蓝城提着嗓子吼道:“老子那是练地瑜伽,瑜伽!”
程正生掀了掀眼皮,扔了句“有区别么?”
便兀自迈着步子走了。
啧啧,跟傻子在一个空间里可不能待得太久了,不然被传染了那后果可是相当地可怕哦。
——“媚姐,该上香了。”
一道低沉地男生响起。
蒋媚似没听见一样,将刚抓起来的那牌插了进去,而后又抽了张牌扔了出去。
就在那弓着腰身地男人踌躇着要不要再提醒一下时,就听蒋媚道:“蓝月呢!”
“死了。”
那人回到。
蒋媚手下的动作却也没停,叹息了声道:“哎!
瞧瞧我这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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