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是想要胡言乱语,实在是……,我,我现在的脑子裏就是一团浆糊。
而且,舌头不能用了之後,脑袋反而加速的疯转,心裏不停的嘀嘀咕咕。
某年某月某天,我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狐狸。
同年同月同一天,我从一个孤儿,变成了一个有妈的孩子……呃,狐狸孩子。
我狐狸妈抱著我在一辆锦绣辉煌的轿车裏坐著。
轿车,呃,表误会,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全刚铁四个橡皮轮子的轿车。
是一辆马拉车,上面装饰的和轿子一样,可是底下是轮子,由马拖著跑。
表面上是轿子,但实质上它还是辆车。
所以我觉得这车应该是就叫轿车的。
狐狸妈抱著我坐一辆舒舒服服的轿车,我们启程去苗疆。
车子内部很大,妈懒懒的躺著,时不时的从桌上捏起一块儿肉来喂我。
我心情好就吃一块儿,心情不好就咬死了嘴巴不吃。
吃来吃去都没有味道,实在太古怪了。
&ldo;乖宝贝,放心吧,不会很久啦,&rdo;她笑著摸我的尖耳朵:&ldo;顶多小半年嘛,肯定会再长出来的。
我这个生生再化丹可是珍藏了多年的好东西,要不是乖宝贝啊,别人看都别想看一眼去。
你伤势还没全好呢,不多吃点肉,伤怎麼能养好?&rdo;我很有骨气的把头一扭,就当没听到。
&ldo;还嫌车走的慢?&rdo;她弹了弹漂亮精致染成深红的指甲:&ldo;宝贝,反正那个丫头已经冻起来了,一时半会儿是坏不了的。
你的伤势怕震动,走这麼快做什麼?那些傀儡虫又不会跑了不见?不要急不要急嘛……来来来,妈抱抱。
&rdo;(-__-)bbs她。
她倒真是本领大的很,果然那天说过话之後就把月如给掳了来……或者说,是搬了来。
月如现在是没有意识的。
我下意识的不想说,月如已经……反正,反正,反正她答应了我的,一定会把月如救活!
哼,不然我才不会理她!
我还会咬她的!
绝对不是开玩笑。
在她又一次试图揪我尾巴的进修,我照著她的手指头就是一口。
她嗳哟嗳哟的喊疼,可是眼裏满是笑意。
切,怎麼看也都是装疼,再说,再说,我又没使劲儿。
就那麼一排小牙印儿,过了半天就消了。
手足的伤好的很快,非常快。
快的我忍不住想,或许狐狸的恢复能力真比人强多了。
要知道人们对於骨伤最常说的话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哪。
我这才多久,十天,不,十一天啦,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胳膊……我低头看看,满脸黑线。
假如我还有胳膊状的东西话,那麼它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
现在的我只有,前腿……後腿……四肢都是腿。
我也没有手,抬起前腿来,看到的是小毛爪子。
~~(=0=)~~我用力摇摇尾巴,把那只狐狸的手甩开。
一头扑在旁边的大软垫子裏,不知道是虎皮还是豹皮的东西,又厚又软毛又长,我在上面打了两个滚,却找不著一个合适的姿势。
被狐狸妈抱著的时候,我只管舒服的放松了睡就成了。
可是现在这麼一大片……我是趴著?这个,怎麼趴?前腿向前後腿向後还是一起向前一起向後?还是四叉开了向左右?躺著?那,头是怎麼摆?那个,四脚全向天?那是直著?还是蜷著?还是又直又蜷著?侧卧?站著?跪著?蹲著?头朝下~拿大顶?>﹏<|||还有尾巴也是个大问题。
是伸直?还是弯曲?是自然摆动,还是一动不动?万一睡觉翻身的时候压到了怎麼办?这个,这个……好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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