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衡俨一直也都没有说什么,云瑾也一直忍耐着。
因为他们都明白,许多话、许多事,她是替她身后的皇后、从前的肃王妃说得、做的。
只是她总是要拿凝霜出气……
云瑾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我不是妃嫔,也不是皇宫中人。
我来求皇上,有何不可?”
紫鸢嗤笑出声:“你是肃王的夫人,如今自然是皇上的妃嫔。
何况皇后是天下之母,你岂有不受管束之理?”
云瑾冷冷地凝望着紫鸢,沉声道:“你既晓得我是肃王夫人,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
紫鸢张口结舌,一时不知怎么回敬她,转眼看皇后,皇后的脸又沉又冷。
紫鸢气急败坏,干脆拉着衡俨的衣袖,哀声道:“皇上,不知道皇后还是不是后宫之主了?”
衡俨停下了指扣,微微掀起眼,云瑾正拉起凝霜,一抬头四目相对。
云瑾突然一阵心慌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
衡俨又垂下眼来,沉默了许久,吩咐一旁的太监:“叫人快马去请恭王妃来,说青鸟想见她。”
云瑾默然,没有谢恩,也没有拒绝之意。
只要能见到婉慧问清端倪,在宫中还是恭王府,于她并无不同。
殿里很寂静,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紫鸢欢快的笑声重新响起:“皇上,这棋你还没有下完,接着下嘛,我瞧皇后会赢呢。”
皇后扣起一颗棋子,抿着嘴微微笑:“我怎么下得过皇上?”
衡俨也面上含笑:“皇后棋艺确实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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