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朗扶着季长善,她的下巴颏上下晃动,眉眼间惊羞多于快乐。
“这样好,还是这样好?”
季长善咬紧嘴唇,并不回答,彭朗兀自探索,没过多长时间,彭朗忽而起身。
空落落的感觉顿在那里,不上不下。
季长善半睁双眼,心里纠结如何安慰彭朗,却瞥见这人又撕开一个小方块。
季长善照顾他的自尊心,什么也没说。
她神色如常,甚至空出一只手,从彭朗的肩膀上摘掉一根头发丝。
彭朗不急不缓,在季长善耳边说着沉静的情话,季长善更多是为了情话羞。
壁炉火愈烧愈旺,暖光与暗影在房中颤颤巍巍,那条白色被单拧得皱皱巴巴。
彭朗含着季长善的嘴唇,模糊地问怎么样,季长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咬住彭朗的下唇,让他闭嘴。
不如季长善所愿,他的话越来越多,季长善像躺在云里,飘飘摇摇。
她脑海里又开始下大雪,鹅毛大雪,季长善彻底丧失了听力,指甲无意识地发力,她愈发精疲力竭。
香汗浸湿发丝,腻在她脖子上,开出一株梅花树干。
壁炉火向上窜动着,柴火劈啪劈啪,雪山连绵在夜里,夜无尽。
第66章苦涩爱有顺序,有轻重缓急。
……
入深夜,季长善实在吃不消,只好把住彭朗的胳膊,倦倦地叫停。
她眼中壁炉火摇曳,彭朗俯身与季长善咬耳朵,问这问那,乱七八糟。
这人话里掺杂两分笑意,季长善偏头瞅他一眼,又别开脸,有气无力地骂彭朗流氓。
彭朗见她真累了,亲一亲季长善的脸颊,打横抱,抱她去洗澡。
浴室中打着白光,比火光清冷,却更加明亮。
季长善躺在浴缸里,眼睛始终低垂着,不去看彭朗。
他轻轻拨弄水面,水波荡漾,季长善请彭朗出去顺便带上门,她可以自己洗澡。
彭朗把季长善的要求当耳旁风,同她说:“如果季总帮我洗澡,我会说谢谢,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
季长善没办法跟彭朗比脸皮厚度,瞥他一眼道:“你就做梦吧。”
彭朗在手心里磨着沐浴露,发出两手泡沫,抹在季长善的胳膊上,“希望今天晚上梦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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