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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的深了浅了的,万一你叔和你爹知道了,咱俩落埋怨。”
毕月听的更生气了。
她娘可真行,都这事了,亲小姑子,还能往后躲。
……
大老刘带小跑的跑进县医院的走廊里,又忽然顿住脚步。
他迈着挺沉重的四方大步,走到走廊的长椅前,上手拍了拍付国的肩膀,一脸愁闷道:“咋整?那面小许她哥抓起来了。
弟妹这面,醒了指定也得带去谈话,还有你。
兄弟啊,我找人疏通了,今儿个就说你们都得在医院包扎养伤,明天怎么着也得去录个笔录。”
付国半个膀子包着白纱布,灰色西服外套褶褶巴巴扔在长椅上,上面满是血迹。
烟已经被他抽的只剩下个烟屁股了。
他驼着背,猫着腰,还在一口一口的抽着,似是感觉不到烫。
蔫吧的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也能跟警察打交道。
他也能成为全县的公知人物,成为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话对象。
大老刘替好哥们糟心,感同身受啊。
设身处地往自个儿身上一联想,他觉得后脊梁骨跟着冒凉风,沉不下心,干不下去别的事儿。
闹大了,闹的太大了,兜都兜不住。
现在出门,谁要是不知道这事儿,那指定不是啥有能耐的人。
大老刘干等等不到付国一句话,他泄气般一屁股坐在一边儿,不是好气的将付国的西服外套扔一边儿,埋怨道:“你说说你,风声紧,那就别那啥了啊。
再说你咋能让弟妹发现这事儿?现在咋整?一团糟!
兄弟啊,那小许据说也受伤了,伤的还挺重。
可她来不了咱医院吶?
她那条街上到现在更热闹了,房前房后都是人。
还有听说消息现赶去看热闹的……一群吃饱了撑的!
小许估计是搁家呆着没脸来医院,你用不用给她找人安排别的县医院去啊?
你嫂子她娘家那块,我有两个认识人。
……你也是够倒霉!”
大老刘扭头看着一派愁容的付国,他埋怨不下去了。
等会儿这兄弟的亲娘再来,再一哭一闹,媳妇再昏迷醒过来继续闹,够他喝一壶的了。
付国捻灭烟屁股,继续掏兜再点燃一颗,烟雾熏的他眼里有泪,他用手掌心使劲一抹。
仰脖间,抬头纹显得更深,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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