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怎么不打?”
师尊没好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为他处理伤口,“必须狠狠地打,打屁股,先欠着,我都记着。”
这样欠着的东西,越积越多,经年累月地欠了下去。
再也没有偿还的机会。
后来,他时时去荒野狩猎。
猎取到了龙血凤翎,便巴巴地跑回来送给师尊。
再挨到师尊身边,用自己手上一点点的伤口和师尊撒娇,等着师尊给自己涂药,给自己吹吹,心底泛滥着被宠爱的甜。
冰冷的气息还吹在手掌心,岑千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那孩子白皙的手指松开,温暖的触感还停留在肌肤,奇怪的是并没有令他觉得反感。
因为幼年时期义父留下的阴影,岑千山十分讨厌同他人有肌体上的接触。
这大概是除了师尊之外,难得的在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不令他难受的人。
或许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的缘故,岑千山这样想着。
烤熟的八宝鸭和土豆被从土灶中扒拉出来。
香嫩多汁的无骨鸭肉,搭配着香菇板栗冬笋等口感脆酸的山珍,还有那掰开冒着热气,捧在手上呼呼吹着吃的土豆,斜阳下的一顿晚食,吃得大家赞不绝口。
穆雪年纪最小,忙着端食物给所有人。
“小娃娃们手艺了得,和我家老婆子当年差不多。”
用冥钱蹭了一顿饭的仲伯没口子夸赞。
“仲伯伯,你家婆婆手艺真的有那么好么?能比我师姐还厉害?”
穆雪给他加了一份酥烂的土豆和鸭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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