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吕品天甚至会有一种错觉,婷婷姐姐是自己的另一个妈妈,在某些忙于生计的吴老板疏忽的时刻,她充当了自己的引导者。
她还记得小学毕业后不久她初潮,惴惴不安不知所措时,是细心的婷婷姐姐发觉了她的反常,给她买了卫生棉,然后为她讲解那些在生理健康教育书本上语焉不详的词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邹扬刚过完年,没理会父亲让他一起去各处应酬的要求就迫不及待地回了食神居;因而赶上了与展家碰面的机会。
展家都是久不见古人,猛然看见一个青年男子从楼上走下来,亲昵而自然地给吴老板的女儿整了整微有些凌乱的额发,一一称呼众人;除了展婷婷反应快,二老皆是诧异。
后来吴老板喊他去拿他带给自己的手剥小核桃待客时,两位长辈才反应过来。
展妈妈直摇头感慨孩子长的太快,只是几年光景,已经完全脱了模样。
“要是你不说是扬扬,我还真以为是咱家天天小丫头从学校里给你找来的小男朋友呢。”
吕品天听了觉得好玩,跟着大人哄笑。
“为什么我不能是呢?”
邹扬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就势吻住她柔软芬芳的嘴唇,在怀中的小人儿颤抖的时候,诉说自己的情意。
可惜编剧完成了脚本,导演却还想在前面加戏。
吴老板把房门砸得震天响,恶狠狠道:“吕品天你这个懒胚,再不起床连午饭都没的吃!”
邹扬的台词在嗓子眼里被吓了回去,做贼心虚的某人立刻从被子里跳了出去,下床时脚指头还碰到了床脚,痛得他身子都收紧了。
吕品天疑惑了,赖床的是自己,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吴老板不明就里,在餐桌上得知了她赖床的原因,当下命令她把街上的积冰全都铲干净了才准回家吃饭。
吕品天暗暗叫苦,心想,坏事果然是不能做的,尤其是不能让人知道。
吃完饭吕品天就逼着邹扬扛上铁锹拿着扫帚跟她出门,自己倒是双手抄在兜里,悠哉悠哉地在前面走。
邹扬瞪她“我怎么这么爱你!”
,眼底却含着笑,口气也软的不行。
尤其在展婷婷意味深长的目光下,他更是面上泛红,黑黑的皮肤好像着了火。
旁边的长辈也看出了些许门道,一径儿乐观其成的笑。
吕品天小学时是遵循择优录取的英才教育模式,也就是说,小学同学来自小城的各个方向,并非集聚在南街附近。
可是今儿事情也诡异了,小学毕业后几百年没碰过面的昔日同窗全都冒了出来。
大家先是试探着打量对方,然后鼓起勇气询问“你是不是xx?”
,接下来就是故乡逢故知的戏码。
男生彼此捶对方肩膀或者胸口一拳,互相调侃“就知道是你小子,烧成灰我都认的!”
;女生则会携手躲到一边,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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