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老实点吧!
&rdo;他微笑着和声答道:&ldo;这刚躺了一个多月,就翻来覆去的受不得了?&rdo;金光耀试探着动了动脚趾头,感觉活动还算自如,心情就愈发的舒畅了:&ldo;哎,你看看,我的两只脚全能动!
&rdo;虞幼棠早从前几天开始就每日观察他那双脚,故而此刻丝毫不动:&ldo;不看,你都多少天没洗脚了?怪臭的。
&rdo;金光耀信以为真,就讪讪的笑了笑。
半晌之后他费力的问道:&ldo;幼棠,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在医院清醒后就开始念叨着你,你忙着安葬你家老爷子,就一点儿也不惦记我么?&rdo;这是他绝望虞幼棠在金公馆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说是盛先生又来登门拜访了,此刻还坐在客厅里没有走。
他没有对金光耀说实话,私自带着一名保镖预备回家,结果在院门口遇上了前来出诊的德国医生。
金光耀现在不便出行,所以家中的医生就像跑马灯一样来回转换穿梭。
虞幼棠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已然是有些绝望了‐‐医生们统一认为是扎在腿根上的那刀伤了神经,最终导致了金光耀失去了生殖能力。
虞幼棠心疼金光耀,怜爱金光耀;金光耀受了如此之大的伤害,也许终生不能好转,这回终于是再无成家立业、自立门户的可能了。
因此,虞幼棠觉着自己是更爱他了。
虞幼棠是个病秧子,金光耀落了伤残,他认为两人总算是平等了。
天气真正和暖了,盛国纲穿了一件样式新颖的洋式夹克,前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双手插在两边口袋里,他一见虞幼棠走了进来,就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ldo;这回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rdo;他含着笑意温柔说道:&ldo;我算了日子,是八十二天。
&rdo;虞幼棠这些时日忙碌之极,倒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飞快。
对着盛国纲点头一笑,他和声答道:&ldo;你好吗?&rdo;盛国纲微笑凝望了他片刻,后来就渐渐收敛喜色,试探着问道:&ldo;我听说司令他……&rdo;虞幼棠很直接的正色答道:&ldo;没了,被人乱枪打死了。
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没上报纸,所以外人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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