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发青色,苍白的脸,老娘忘了要干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突然一只大苍蝇嗡嗡的飞,噗噗的撞窗户上的玻璃。
老娘抄起苍蝇拍蹑手蹑脚地追打,回头看一眼熟睡的枫林,越着急越是打不着,结果飞走了。
她在纳闷,关起门窗都听不到外面鸟叫,苍蝇哪来的?
梁家人的刚直在老娘身上更是明显,虽然他心里压了一大块的石头,她还是笑着给儿子做了葱花面。
枫林也感觉到了老娘的不安。
“男人可没有怕不上去的坡,上不去了喊家里人,推推拉拉就过了。”
枫林吃的很仔细,听娘说话。
十六
周莲珍一直是穿西装的老姑娘,她嘴里高调的革命理论,把大部分的男人挡在了千里之外。
从乡镇团委书记,到市团委,她一路走来,做了几十年的干部,冰冷的脸。
素华掉到山沟里去世后,刘卫国无儿无女单身。
也是钢板一样的一副嘴脸。
周建峰很是满意两个人组成一个家。
两个人的婚礼很简单,但很奢侈。
枫林拿出最高规格组织婚宴。
周莲珍每次见到枫林还是当初那种噗噗的心跳,被板起的面孔掩藏。
刘卫国把痛心尽可能的平复。
那天枫林喝酒不少。
刘卫国拿出那个日记本,夹了红色枫叶的那个。
两个男人沉默,卫国说:“素华最后一句话是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从那时起到今天,我只有杀你的心!”
“今天你想杀我,就不会说出来了,”
枫林说。
“明天我开车,咱去北京天坛医院,你的病我知道了,你的主治大夫是我战友,”
刘卫国说。
凤安苑没有启动,枫林去了天坛医院就被留下了。
身后留下的是唏嘘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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