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倪家虽然无能,这唯一的男嗣还是保的住的。
他现在在七皇子手下当差,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们近两年交流只能靠通信。”
既是靠通信,便说明他不在长安城。
谢狸有些恍惚,前些年,倪家和谢家走到极近。
谢氏一族多为武官,因此谢安曾亲自笼络了朝中一批文官,其中便包括倪太傅。
谢狸因此和倪安轩、倪靖关系极好。
直至倪靖被谢靳年折断双腿,两家交恶,倪家倒向七皇子。
谢靳年之所以折断倪靖双腿,不过是因着自己私欲被人戳穿后的恼怒。
当年谢狸十四,在倪家玩耍时来了葵水。
谢狸不知,倪安轩却是知晓的。
她将谢狸安置好后,便给她细细讲了男女之事,以及来葵水时的注意事项。
当时,谢狸不时仍会和谢靳年同床,这些倪安轩和倪靖都知晓。
这之后,她渐渐开始避嫌,甚至隐隐觉得羞愧难当。
因着以往谢靳年和她同床,虽不会动她,但难免亲近与她。
她知晓人事后,第一感觉是恶心。
谢靳年因着谢狸对她避嫌,将这事迁就倪靖。
倪靖当时不过十四,却心直口快,当下斥责他与幺妹同睡一床之事。
这之后发生的事情,谢狸不在知晓。
只知道,她被禁足几日后再去找倪安轩却被拒之门外已经倪靖双腿残疾之事。
谢狸当时小孩心性,恼怒倪安轩对她的冷淡,曾经一度在倪府前大闹。
这之后,玉佳人惨死,她初遇沈周。
谢狸从回忆中脱身,问:“我察觉我家似乎和尚粤交恶,我以后也不方便来找你了。”
“恩。”
“对了,倪靖是在长安城当差吗?文官还是武官?”
“武官,不过他职位不高不值一提。”
“怎么是武官?他那个性子镇不住那些沙场将士。”
谢狸有丝惊讶,倪靖性格老实忠厚,他更适合当文官在朝堂上做事。
倪安轩摇摇头,“若是和平年代,文官或许有用武之地。
只如今,若是没有实权会招人欺辱。
我弟弟他终究得经过一番历练,没办法,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嗣总得担起家中的重任。”
“恩。”
谢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谢狸。”
倪安轩将她叫住,将一块玉佩递到她手上,“倪家在七皇子手下做事,虽说没有兵权,但近些年在七皇子的吩咐下在宫中和长安城都安排了不少眼线。”
“谢靳年既不知晓沈周依旧活着,那你做事便一定在暗中进行。
你以后若需要什么帮助,将这块玉佩交予永安当的老板,他会想法帮你。
若真有一日,你将沈周救治好,一定得回长安城看我。”
谢狸大拇指摸着那块细腻的玉佩,心中涩涩的。
她将玉佩塞进倪安轩手中,“我若要了这块玉佩,我还是人吗?”
当年倪靖一事本便有谢狸的过错,谢倪两家反目,如今倪家在尚粤手中做事,她再不可拖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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