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都这么觉得。
唯独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如果不算,那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基于什么心理?
如果算,谁亲口承认过?
……
前一刻还满满当当的身体突然变得空落。
祁晞拉近凝固在天边的视线,看着桌上那杯已经被喝光的胡萝卜汁,很慢地说:“孟清让,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说话的她嗓音沙沙得,听着撩人。
孟清让抬头,笑着一下下亲吻祁晞尤带潮气的脖子,“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别老用反问,我不知道。”
祁晞知道自己的语气听着像赌气,可事到如今,真的还要她去猜吗?
孟清让听出祁晞的怨怼,压住她的唇,与她鼻尖相抵,笑说:“中午已经正面问过你了。”
“?”
好像是,嘴角突然轻了一点,偏还要故意曲解,“周迈不也能管你?”
“不一样,她管我,是听命行事。”
“我呢?”
“你管我,是我听安排。”
亲密贴合的唇舌肆意地搅动着彼此身体里还没平静的春水,像极了低吟浅唱的软语小调,孟清让在那曲需要双人配合才能成章的小调变成一个人的低吟时,吻上祁晞比行军鼓还急的心跳,轻声问她,“祁晞,跟我在一起,可以吗?”
“!”
心跳不受控地往高处蹦了一下,软绵绵的,像踩在云端。
同一天的第三次了。
被问了两次。
哪儿还会有假?
祁晞的头微微后仰着,喉咙处的压迫感已经完全没了,还是觉得喘不上气。
手不自觉去找孟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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