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要被折磨而死。
这种感觉,就是有无数根针在慕珩的身体里面游走,慢慢割开他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朝他心脏的方向聚拢,刺痛的同时,又伴随着蚀骨的酸痒。
几天前,便是此毒第一次发作,慕珩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沈长歌,她那么聪明,若是他出现在她面前,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所以,慕珩走得远远的,他找到了这一处山洞,将自己关在里面,选择独自承受痛苦。
慕珩抽出自己的长剑,扎在小腿腿骨处,他在借用外伤来压制骨髓里面的痒,血流顺着他的小腿滑落,殷红之处,触目惊心。
“楚胥,你真是好狠的一个人。”
谁都想得到,一个父亲会给自己的儿子下剧毒,只为了让他成为永远的棋子?
在身体承受的极限痛苦之下,慕珩捏住了腰间的桃花结,他脸色惨白,唯独唇角挂了些笑意。
只要想着沈长歌,他就觉得一切都可以挺过去了。
..
或许是心有灵犀,沈长歌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她捂着胸口,在这一刻,她无比思念慕珩,想立刻看见他。
沈长歌掏出衣襟里面的玉哨,放在唇边一吹。
心想着,或许慕珩的死士能够知道他在哪里。
随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沈长歌床边。
黑衣人单膝跪地,“小姐有何吩咐?”
沈长歌道:“我要知道慕珩去了何处。”
黑衣人:“我们只负责保护小姐的安危,主上的行踪,不能透露。”
沈长歌有些气闷,如果是慕珩故意躲着她,他肯定提前吩咐过这些人,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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