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觉得周晏辰不对劲。
作为一个同学,周晏辰对傅忆微的关注和照顾显然已经超出了这种关系的范畴,但傅忆微自己没感觉,他提醒也没用。
不过虽然他有过预感,但还真没想到居然是这方面的不对劲。
性取向这玩意儿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二十一世纪了,这个年纪的学生,该懂的不该懂的,都已经通过各种途径给了解完了。
得知好兄弟突然弯了对他而言只是太出乎意料,并不是不能接受。
事实上,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的刘彦发自内心地为傅忆微一开学就出柜这个操作震惊了几天,心里的坎一条条跨过去,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周晏辰叫出去聊了聊。
傅忆微不清楚他们聊了什么,没多久周晏辰回来,也没有多说。
但刘彦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缓和了许多,虽然浑身仍然散发出一股单身狗的怨念气息,但是对待他们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
似乎是释然了。
这是一个好现象。
傅忆微问周晏辰:“你们聊什么了?”
周晏辰拿试卷的动作不停,语气平常道:“他让我好好对待你,要是我敢对你不好,他不会放过我。”
傅忆微握笔的手一顿,在草稿纸上点了一个小黑点:“他真这么说的?”
“嗯,”
周晏辰语调平稳,没受到一点影响,可傅忆微的表情看得他有些意动,于是叹了口气,假装郁结道,“看来我表现得还不够,让人仍然有质疑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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