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上了流沙区域,只能用命去救命。
陷入流沙之后的生存率百分之百为0,尸骨无存。
生命将永远覆盖在沙面底下,腐烂成骨,等待几百年之后流沙翻涌,再一次重见天日。
“不可能!
我不信!”
戚洲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只是几声就吼哑了嗓子,“我不相信,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救他们。”
杨屿的手也死死攥着拳头,放在大腿上颤抖。
但他马上起身将戚洲抱住了,任戚洲眼泪汹涌。
“闭上眼睛歇一会儿,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
他在戚洲耳边说,嘴里轻轻吹着气,用气息去抚慰戚洲的眼睛。
戚洲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你不能这么伤心,否则我马上会和你的情绪产生共鸣。”
杨屿不断地擦拭着戚洲的眼角,但是好像徒劳无功。
他懂,戚洲的眼泪是擦不干净也抹不掉的,魏苍对戚洲的意义不仅仅是一个护卫队队员,他是戚洲依赖的哥哥。
“没有人愿意发生这种事,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来得及救他。”
杨屿强忍住眼泪,这种时候他绝对不能放纵情绪,否则在场所有的哨兵都会被他们干扰。
身为情绪的接收器,他们的情感意识太敏感了。
他跟随戚洲的情绪波动进入了他的图景,恬静美丽的小镇正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地震。
而这场地震引起的最可怕后果就是雪崩。
远处的山峦已经摇摇欲坠,山蜂处已经卷起了雪山的风。
厚厚的积雪从山顶冲下,裹挟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遮天蔽日。
教堂里的钟声被敲响,耶稣仍旧怜悯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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