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迈出房门,就又被他们家主子喊住了。
易然:“等等你刚才说你对景时算不上肯定?”
“是什么意思?”
易然将一个巴掌大扁平的纸盒放进行李箱,站直身子很认真的盯着商陆。
坏了还以为这个非重点不会被易然注意到呢这下坏了。
“我e”
商陆开始支支吾吾,也眼看着易然的神情越发严肃。
终于当他目光游离间突然瞥到行李箱中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才突然鼓起了勇气。
“我只是觉得她相对于你而言,还十分稚嫩。
我指的不仅仅是在演戏这方面,还有感情。
而且你也只是idol早晨八点,临上飞机前易然又给景时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从莞尔那里听说,昨晚她和林星程两个人不过一时没留意,景时悄没声儿的就干了六瓶果酒,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人早就已经醉懵了。
但依莞尔猜测,并不是因为景时有什么烦心事,八成只是因为火锅太辣,又缺少对自己酒量的估计,才会误把果酒当果汁,不小心喝醉了。
而且,喝醉了的她很乖,就是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哼歌,偶尔嘟囔几句,不折腾也不说胡话,给她抬回家丢到床上就自己睡着了。
莞尔和林星程显然都没把这当多大的事儿放在心上——谁没喝醉过不是——唯独易然,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
商陆:“你别太担心了,喝醉而已,又死不了。”
易然正皱着眉向舷窗外看去,闻言很没好气的回头白了他一眼。
商陆:“关键是你现在担心也没用啊!
你又不能瞬间移动回去,莞尔也进不去门”
商陆:“景时也不是三岁孩子了,她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
可惜,他们的安慰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从悉尼飞香港的九个小时内,平均每隔不到一个小时,易然就会醒一次。
中途还接连遇见了两次颇为剧烈的气流,他索性不再睡了,就那样定定的看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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