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戴起了墨镜,同时叫了声那只猫。
“蛟蛟。”
感觉很怪,像在呼唤自己出窍的一缕灵魂。
阿比猫从窗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我们,脸上写着:傻逼,烦死了。
它脚边立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喝到只剩下一滴,红艳艳的,像杯底被人亲了一口。
它抬爪拍了拍杯座。
谢竹澜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酒瓶,向那只高脚杯里添了酒,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熟练得惊人。
猫优雅自得地喝了起来。
我长长注视着猫,墨镜挡住了半张脸,但是个人都能从我袒露的下半张脸上看出费解。
“它私下烟酒都来。”
斑比解释道。
“是不是很像你。”
傅膺白双手插兜,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你训练的?”
他摇头:“它都11岁了,我能教它什么?它上个主人开赌场的。”
谢竹澜插了进来:“为了它老人家的健康着想,上个月开始我把酒换成了葡萄汁,它好像没发现,只嫌不够带劲。”
聊完了猫,三人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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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瞥我的丈夫,他心情看着不错。
国内外的风向一边倒地逆转了,他脸上笼了许久的乌云后面又透出了亮光。
通过主流媒体的连番操作,K州人信奉的宗教被定性为极端教派,战争的性质由此从独立战争转变为解放战争。
舆论战打得一败涂地,战势又连连吃紧的南联盟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反抗方式。
越激烈,越坐实了他们宗教的不正统。
而K州90%的人口都是教徒,这样一来,全民皆兵。
全民皆兵,国家军终于能够放手打了。
谢竹澜从窗台上取了烟盒,见状傅膺白立刻警告道:“别抽烟,也不看看我夫人的肚子。”
就在三天前,我们对外宣布了一条喜讯,我怀上了孩子。
“我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世上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个重新团结强大的国家。”
我对全国人说。
实际上医生笑眯眯对我说“恭喜你,要当母亲了”
,我听到的话是“你还有半年能活”
。
生周归要了我半条命,还送了我一条疤。
我的本能反应还是想打孩子。
崔焰说得不错,我是天生的打胎大队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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