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下,“还有,我没录音,适当收起你以己度人的小心眼子,我肚肠发黑的小蛟蛟。”
他挂断了电话。
傅膺白:“什么蛟蛟?”
我:“……他给我的一个绰号。”
他张了张口,要说什么,被电话震动声打断。
我起身嘘他:“接个电话。”
崔焰带着孩子在一家饺子馆用餐。
我只身进店时,孩子正吃着油醋汁沙拉和红菜汤。
店里的厨子,服务员,食客,瞧起来都像是崔焰的人。
他们用搏击俱乐部成员看泰勒·德顿的眼神看崔焰。
“你随行的那几个便衣,你让他们多穿点,天冷。”
他推开盘子,看我。
听见脚步声,孩子转过身体。
“周襄,他从土里出来了!”
我看看崔焰鬼笑欠揍的脸,再看看孩子,半天才说出话:“你爸不长这样。”
坟头照片上那张脸跟崔焰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是怎么认的?转念一想,孩子那么小,又怎么记得清。
“就是这样的。”
周归从手心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我一看,就气笑了。
崔焰竟然不惜把自己的大头照搞成了黑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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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自己烧纸,他给自己P遗照,换个人都配不出这种平。
我走过去,抱起孩子。
“累了吧,我们回家。”
“他想回新家。”
我从进来就没理过崔焰,他愣是插话。
他的话在孩子那里得到了响应。
周归眼神发亮,小手捶了两下我的肩。
“你喜欢他?”
我问他。
快说不。
事实证明我就不该问,我忘了他从精子状态就是股反动势力。
“他比那个人有趣。”
那个人是指傅膺白。
“可有趣的人不一定是你爸爸。”
崔焰给这孩子吃了什么啊?我扭过头望向崔焰。
每个单身母亲都具备我当前的这种目光,警觉,敌对,就像草原上为孩子和口腹奔波的母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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