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过来,刘文博真的走了。
一个空闲的日子,我发了疯似的下载了所有的交友软件。
我换了伴侣,准确的说,不叫伴侣,都是一次性的朋友罢了。
这些年,社交软件越来越多,找个人睡觉,是非常容易的。
还是那句话,我是个很怂的人,贪生怕死,我害怕和我交往的人有病毒,交往的小心翼翼,人没找到几个,安全卫生知识倒是全掌握了。
升职后,见到的人不一样了,视野宽阔了,我开始向往更大的钱了,看着那些能赚钱的手段,开始摩拳擦掌了。
我办了个画展,老板的钱从我的画上流过,又流走,我也从中得利,我的生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文博回家考公务员了,而我却在陌生的大城市里,开始了谋划阶级的跨越。
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我要想从鸟嘴里拿到钱,就要服务好这些鸟,有时候还要把自己搭出去,想想也真特么够不要脸的。
刘文博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山东人,回家考编,结婚生子。
他身上有着令女生着迷的所有外貌和品质,真真正正的山东汉子,高个,宽肩,立立正正,给人极强的安全感,和他聊天,又暖心又逗比。
硬汉柔情,这特么谁不爱呢。
而且,刘文博上大学的几年,看过不少书,强有力的武装了自己的谈吐。
他的嘴还很硬,从来不会主动说爱,但那坚实有力的臂膀,搂住你,声音低沉的说一句爱你,谁又受的了,我不信有女的不会为之心动。
还有他的嗓音,刚见他的时候,和平常人无异,但刘文博可能在刻意练习,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浑厚,我和他视频通话时,震得耳机嗡嗡的。
这样的嗓音,跪下来求婚,没有求不成的。
刘文博还没到家,我就知道,他快要结婚了。
对我来说,同性恋异性恋都可以,我也不是活在上世纪的人,可每次朋友结婚,我总是很心疼,我随出去的红包,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结婚之后,我甚至还做过一个荒唐的梦,梦到刘文博是为了那些红包才结婚的,他结完婚抱着红包又回来找我了。
醒来后,我告诉自己,我一定是想念那些红包了,而不是在想念他。
为了消除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在手机上找到了个一次性朋友,一个看着帅气的大男孩,我带他去喝酒,就在酒店脱衣服的前一秒,我握住他的手,把他推到床上,直直的带有压倒性气势的看着他的眼睛,质问他,身上有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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