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漫碰了碰他的左手绷带,“那这个呢?怎么受伤的?”
“他们去抓穿山甲的时候带了电锯过去,躲避的时候磕到岩石上。”
“和他们打起来了?”
“那当然,派出所的李民把他们电锯用电棒击掉之后,我们一起扑上去和他们打起来了,直把他们打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只是可惜跑了一个,我和小平追了好几座山都没追上,可恶!”
孔漫安慰他:“没事,现在周边的派出所应该都接到通知了。
只要他一出现立马就会落网,躲山里也不行,森林消防一来,就是山沟沟也给他揪出来。”
付杨靠在孔漫怀里,闷闷不乐,过一会儿才说:“哀牢山已经有八九年没人来盗伐和盗猎了。”
“其实林业所的所长在11年之前还不是永林叔的,而是永林叔的哥哥永军。
但是他的腿在11年和那波盗伐者拼斗的时候,被他们用电锯给锯了去,成了残疾,他才从林业所退出来的。
那时候还有一个护林员,是鹿城来的,人家还是来搞植物研究的呢,被盗伐的拿猎.枪打伤了左眼,听说回去后研究都搞不了了。”
孔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和偷伐,盗猎者对上,那危险程度真的相当大。
付杨能安全回来真的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她问:“这次除了你还有人受伤吗?”
付杨想了想,一个一个说:“小平被他们揍得有点惨,夏军被当头打了一棒,还有两个派出所的警察也多多少少受了点伤。
严重一点的是永林叔,被砍了一刀,当天就送到鹿城人民医院了。
还好现在对枪.支管制严格,他们手里只有冷工具,不然铁定还有更多人受伤。”
他叹一口气说:“基站得赶紧建起来,不然永远不知道下一次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偷伐和盗猎。”
孔漫摸摸他的脑袋,“你们是不是还救回来了一只穿山甲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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