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尤道:“所以……老周就对自己老婆痛下杀手?然后把尸体藏起来,没有尸体就没案子,他就可以继承老婆的遗产了?”
杭丰年抱起了胳膊,赵尤糊里糊涂地问:“不是啊,那他为什么非得见我啊?”
“对啊,为什么非得见你呢?”
杭丰年也问。
“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
“你们……知道?”
外头有人敲门,杭丰年起身去开门,他从门缝里挤出去,赵尤看不到来敲门的人。
屋里一时没人说话了,只有空调的声势依旧。
高长青沉默地打量着赵尤。
她的眼瞳比摄像机镜头还要黑。
约莫三分钟后,杭丰年回来了,他和高长青耳语了两句,高长青先是摇头,激动地说“不行,不行”
,杭丰年拉了拉她的胳膊,又说了些什么,高长情凝神思索,一言不发了。
杭丰年这时就冲赵尤笑了笑,赵尤不太自在地也回了个笑。
没多久,高长青像是痛下了决心,拉着杭丰年道:“你担保,你就要承担这个责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杭丰年瞥了眼赵尤,拍了拍胸口:“这个责任我承担。”
赵尤掩住嘴,舒展了眉眼,从镜头里看他自己,他仿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小赵。”
杭丰年喊了赵尤一声,关了摄像机,朝赵尤走过来,他踩着赵尤坐着的讯问椅下头的脚踏板,开了桌板上的锁扣,对赵尤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是按程序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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