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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神了!”
少年不满。
“唉,还不因为太子骗我哥么。”
高栾伸手,懒洋洋地搂着他的脖子,“你以后会不会骗我啊?”
少年只管闭着眼睛卖命,嘴里哼哼几句,又抓住他的腿折在他胸口,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疯狂地挺动。
高栾哼了一声尾音发飘:“谅你也不敢……”
揪着他抬头跟他亲吻,克制不住的浪荡呻吟就被封断在喉间。
高长卿与姜扬一道研究完舆图,松了口气,“这庠序与内关相差五里地,又在深山密林之中,恐怕不在斥候的搜素范围,我们日后还是改走小道,然后按照密道指使进城。”
两人满心欢喜地敲定,高长卿见天色已晚,便送他下车,“今日可以安睡。”
姜扬只点头不说话,笑看着他。
高长卿觉得今日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又忍不住追问,“那二公子究竟还与你说什么了?让你如此高兴。
连我都不能说么?”
姜扬回过神来,啊了一声,不好再回避,只红着脸说:“我之前并没有想过继位之后要做什么,但是他今日一番话,倒点醒了我,让我觉得自己的眼界实在是十分肤浅。
我一心只想着赢得国君的宝座,甚至不择手段,长卿一定也对我很失望吧?你白日里教训得是——若是我向南出奔,引兵攻城,恐怕会遭受国人的嫉恨。
而国君原本赐予我君位,是想让我使国人安居乐业,让我国兵强物盛。
我应该多学习怎么治理政务才是。”
高长卿笑,语气里瞒不住的不屑:“哦?那二公子对执政,难道有什么独特的见解么?想不到他这几年也开始用功念书了。”
姜扬唉了一声,席地坐在篝火旁,篷车底下的高栾和燕白鹿浑身一震,赤裸相抱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我不敢欺瞒你。
二公子希望我能支持卫相,继续先君未尽的大业,我觉得他说得话很有道理。
自卫相执政以来,我国国力大增,诸侯会盟的时候,齐楚赵魏都不敢看轻我们,这是事实。
但是他也有偏颇之处,我觉得有些事不能做到那种份上。
世家公卿既然能够世代保有爵禄,一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且他们的家学深厚,也更有执政的经验,我不能将他们逐出朝廷。”
他委婉地说完,静静地望着身边的高长卿,期待他能有所反应。
高长卿原本吃了一惊:倒想不到姜止既然这么狠绝!
真是小看他了,方才真不应该让他们独处!
但看他对姜扬施恩甚重,原本就抢了自己的功劳,若是姜扬再听信他的话,他岂不是要死到临头!
这种人就该早日除掉,省得夜长梦多!
不过幸亏姜扬没有尽信其言,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高长卿以手抚膺平息了自己的震怒,尽量克制住自己心底的不适,故作平静地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还没开口,突然诶了一声,“什么声音?”
警觉地转身望向篷车。
篷车底下的两个小少年赶紧按捺住火热的蠢蠢欲动,大气不敢出一声。
姜扬侧耳,“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高长卿想到车中的雍都地图,放轻脚步走过去,拿剑拨开了车帘。
高栾望见哥哥的鞋子与自己只剩下一尺之远,心跳得几乎就要死去。
就在这个时候,燕白鹿突然狠狠顶了他一下。
高栾眼前一黑,腰间一抽就射了出来,但是这种情事只让他痛苦得无以复加:他全身都做着劲道,不敢泄露出一丝声音!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冷汗,看着小少年恨不得阉了他。
但是他哥哥已经长舒了一口气,回到了篝火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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