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喝酒就能搞定的。”
“你尽管提要求。
我不愿意把界限划分太清楚,也不想说找你只为了工作,没有合作关系随时分道扬镳,但是我希望在工作之外能建立一点信任。
我和你喝,你也要陪我——这是男人的友谊。”
雷正狡猾地看着他,自信地碰了杯:“喝。”
简兆文好久没有和谁这样推杯换盏,准确地说,场上虽然只有雷正和简兆文两个人交手,而身边站着的是观众,还有各自心爱的人,结果指向的是——分道扬镳或握手言和,前者为输,后者为赢。
这场比赛为的是赢得雷正的心,尽管这话说得龌龊了点儿,但一百杯酒换雷正来改昼夜的产品结构,超值划算。
简兆文喝得眼冒金星,还搂着雷正,只觉得他一直戴着帽子看着烦,想看看他是不是秃头,伸了手一把掀开。
雷正冒出一句国骂,小夕在旁边尖叫:“哇,喻之美,你男朋友胆子真大,这世界除了我谁也不敢扯他帽子!”
“这么了不起?”
简兆文鼻孔朝天,方向都分不清了:“又不是个秃子,不就是耍帅吗。”
雷正也喝得上头,揪住简兆文的头发就开始吟诗:“家禽遍地走,它也飞不到天上去;但鹰能翱翔千万里,凖能飞到云端去。
简兆文我告诉你——咱俩结合,就是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酒逢知己千杯少,雷老板,你狡兔三窟的又有咖啡店又有酒吧,今天要不是咱俩女朋友关系好,我哪儿找你去?”
“别废话,喝酒!
算法工程师酒量不行就是态度不够端正。
你们上海人就是不肯跟我交真心。”
“我北京人,雷老板。”
喻之美在旁边一滴酒都没敢沾,小心翼翼地问小夕:“这都喝多了吧?”
小夕只自顾自地打手游:“不用理他,酒逢知己,他今天不变身才怪。”
“什么变身?”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喝到最后,什么是能举杯庆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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