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心向闲言少叙,书接前文。
话说赵魁宿这边非常努力地从闹腾的人群中正往前挤。
离前排还有些距离,肖遥这会儿终于瞥见她了,正准备叫继续的肖遥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今日事情一过,就两清了。
“我我我我来了!”
赵魁宿理理挤歪了的小包,摸摸头发,这才正色道。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何安平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等的原来是人证啊,这人证可不就她吗……她怎么又凭空窜出来了?会打洞不成?肖遥一给他使眼色,何安平哪里在他眼前哪里能表现出心里那些小九九?赶紧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赵魁宿抱拳道,“人证啊。”
“本官问你姓甚名谁!”
何安平语气略重,话说完,赶紧偷看肖遥脸色,见面色如常,眉头舒展,这才松了口气,暗暗觉得正应了自己的猜想。
“奴婢白五儿,是城外白马庄里的拨给新少夫人的侍女,前几日为了少爷少夫人大婚采买一应事物,去江浦县城采买些特产的糟鱼,出城后发觉奴婢新买的香囊落在买鱼的酒楼了,想赶回去拿,谁知遇上城门关了。
正好当时就遇上肖大人,肖大人宽慰了奴婢几句,当时天色将晚,奴婢不敢夜间赶路,也看肖大人身手极佳,人品也好,就与他同在江浦县城门洞下想勉强坐着呆一晚,谁知竟撞破这县令与领事的龌龊事,真叫奴婢痛心疾首!”
赵魁宿说着还抽出帕子抹了抹眼角,“他二人当时商量那晚最后一次放贼人出城,还说将来那些贼人将那些被抓的人卖了或是得了他们家人的赎金了,再分赃款!
奴婢悄悄走门缝里瞧了,就是堂上跪的这两位大人。
奴婢一时不察,发出了些声响,才被他二人发现了。
还好有肖大人救了奴婢,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肖遥听得嘴角直抽抽,这姑娘不去唱戏是真的可惜了。
何安平一听也是这不明摆着忽悠人吗?就连他,都知道她应当不是这样的身份和遭遇。
只是这案子,肖大人想教他二人入狱,也只得这么办了。
惊堂木一拍,“那就……”
“大人!
不可听此女一面之词啊!
这怕是肖大人雇的戏子!
就为置我二人于死地,不知哪里得罪了肖大人,我给您赔罪,赔罪还不行吗?”
王有德打断何安平的话,顶着脖子上显眼的淤青,磕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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