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早操时,祁远作为学生会主席亲临现场计分,善意提醒路漫漫没有佩戴校卡,路漫漫一个左踢腿,表态:“给我滚远点儿。”
“她这是铁了心要跟我冷战!”
放学后,祁远跟梁文康吐苦水。
“人家那不叫冷战,那是压根儿不想理你。”
梁文康腹诽,同志,换位思考一下。
大冷天儿的,大街上的,一个女孩被男孩指着鼻子骂,被推了个屁股着地,那晚都快零下了吧,你自己坐地上试试。
梁文康腹诽完,责无旁贷地担任起教育者的角色:“你是送了花儿呢,还是赔了蛋糕呢,人家姑娘要是真原谅你,我都怀疑她脑子不正常。”
如果说祁远一开始只是抽象地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东西,现在已经具体意识到自己真不是东西了。
“那送花儿?”
祁远牙口一松。
正好两人走过一家花店。
梁文康做牙疼状,抹了一把脸:“我说送花儿就送花儿啊!
你道个歉能不能道得有个人特色一点啊?”
“那我也送她一个生日蛋糕?”
梁文康用眼神传达了鄙夷:“你知道路漫漫生日什么时候吗?”
“自己好好想想。”
梁文康踢了祁远膝盖窝一脚,“想不清楚别来我家蹭饭!”
说罢,转头钻进了“开心麻辣烫”
。
祁远愣神的工夫,甜甜也被从里面赶了出来,瞅着祁远的眼神,那叫一个哀怨。
(20)
路漫漫是真的再懒得跟祁远搭上关系。
据路漫漫的奶奶描述,祁远此人是典型的白眼狼人格,高兴的时候,屁颠屁颠凑过来撩人;不高兴了,立马翻脸不认人——路漫漫那一跤摔得,到现在屁股还疼。
当然,路奶奶当初描述的白眼狼是路漫漫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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