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芷也举起手机朝唐嘉年方向拍了张照,发过去:【纸醉金迷和表弟】很委婉的表达方式。
粗略一看,纸醉金迷和我无关,我没浪。
再仔细琢磨,琢磨到表弟的称呼上,仿佛又有点别的隐秘的含义。
总之憋了一晚上的满腔郁结就因为短短几个字,清空归零了。
谢行站在落地窗前反反复复把这句话看了好久,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有点想笑。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情绪。
明明不高兴了一晚,就因为滋出的一点愉悦苗头,他就能抓着一点点爬起来。
于是满世界能看到的,都是令人高兴的东西。
他往后倒退着让自己摔在沙发上,翻身。
脸沉在柔软的皮质里,哼着气笑了起来。
狗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酒局进行到凌晨。
江瑞枝和唐嘉年站起来还能弯路直路并着走,确实是海量。
他俩说没喝够,死活不理旁人的劝阻自己约了下一摊。
池颜中途被老公接走,裴芷自己打车回家。
不看四遍不是人!
坚定【双更】唐嘉年扭扭捏捏花了半天工夫才把事情说清楚。
裴芷总算明白,他刚才踱步、碾墙灰时表情为什么如此忍辱负重。
确切的说,他说反了。
听起来像是江瑞枝睡的他。
昨晚续摊完毕,两人都喝晕了。
唐嘉年想着自己是男人,还要送江姐姐回家,稍微收了一点儿,起码没断片。
但江瑞枝什么情况他至今还没搞清楚。
她蛇形走位出的酒吧,被唐嘉年一问地址,迷茫地啊一声,直指酒吧街外高楼矗立的酒店。
意思很明显,回什么家不如住酒店。
唐嘉年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儿,喝得脑袋晕晕乎乎第一想法竟然是这杂志社离这儿不远。
江姐姐牛逼!
为了明天上班近,今晚连家都不回了。
他还算没晕透,顶着前台服务生“又来一个捡尸渣男”
的眼神,摸遍江瑞枝全身找出身份证给她办完入住。
再顶着对方“你要不入住十分钟能下来我表演倒立拉稀”
的鄙夷神情扛着人送回了房间。
十分钟之内他果然没能下来。
因为江瑞枝一进门就扒着洗手池吐了。
吐完好像清醒了一些,毕竟撮着他身上可怜的运动衫叫他吴彦祖的那一瞬间,一定是极其清醒的。
说实话,唐嘉年酒后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大脑无比兴奋、身体反方向疾驰似的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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