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笑话你,爸爸替你揍他。”
“那不好,咱们是专业的,专业不打业余。”
沈正悟乖乖摇头,至今不承认自己用过尿布内裤。
俄文歌一句接一句唱起来,他趴在爸爸的怀里安然入睡。
昆仑饭店的套房里,阿洛拉着乔一安满地转圈。
“小祖宗,睡不睡啊?”
“爸爸是不是生气了啊?”
乔一安说,掀开睡衣挠了挠肚皮上的疤。
小小的身体却有两道疤痕,蜈蚣一样丑丑的。
一道是好小好小的时候做手术,一道是去年摔骨折。
“你爸爸和斯大林、列宁、高尔基生气都不会和你生气,你可是他的小熊猫啊。”
阿洛拍拍他,“对了,你们班的那个david,是不是上次请家长的那个?”
“嗯,他推我。”
乔一安点点头。
呵呵,这就麻烦了。
阿洛把各种信息整合一遍,记得那个断眉当时可说david是他儿子。
难道说,沈欲现在带着伊戈的儿子和拳场小老板在一起?连续剧也不敢这么狗血啊。
大卧室的浴室门紧闭,客厅的防火警铃尖叫着响了起来,随即噗噗几声,应该是浴室里的自动灭火喷头检测到烟雾超标。
大约3分钟,防火警报解除,阿洛和前来查看的客房经理打过招呼。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伊戈,爱烧东西,但没到纵火的地步。
浴室门还没打开,阿洛听到手机响,又是那一部从来没打出去过的旧手机。
“喂。”
他很冷漠地接起来,“你能不能别打了,伊戈被你气死了。”
又是他接?沈欲嘴角的笑意淡下去。
“我找他说几句话。”
“他?他是谁啊?”
阿洛替兄弟抱冤,“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是草,能不能别总是撩拨这匹马。
要不就赶紧和好,痛快点。”
沈欲光着身子站在阳台上。
“就说几句,你把电话给他。”
“他在洗澡。”
阿洛往大卧室方向走,“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总是解决情绪……”
话还没说完电话断了,只有冷漠的忙音。
阿洛眼角抽搐,够狠,伊戈不是说沈哥又温柔又宠人吗?柔在哪里?宠在哪里?这他妈简直就是个软硬不吃的爹。
乔佚在浴缸里坐着,面前一大堆灰烬,还有一个灌满了油的zippo。
他重新站起来,衬衫和头发湿得一塌糊涂,皮手套烧破了一个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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