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阳辖下及左近三十七岁左右的举子有四人,可被标注微微龟背的,却只有一人。
&ldo;有了!
&rdo;庞牧惊喜的点着其中一条,大声念道,&ldo;隋坤,天佑三年生人,今年三十八,微驼!
六年前就中举了,只是四年前意外失足落马断了腿,错过上届春闱!
&rdo;
他每说一句,周围就安静一分,等到后来,当真是落可闻针,只有柴火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也不知谁忽然叫了声好,营地瞬间热闹起来,充满了名为希望的欢乐。
&ldo;晏姑娘大才!
&rdo;庞牧不由得喜上眉梢,&ldo;竟全中了。
&rdo;
&ldo;我这回是真服气你了!
&rdo;齐远冲她真心实意的抱了抱拳,&ldo;以后有事儿尽管说话!
&rdo;
就连一直对她颇有成见的图磬,这回也难免要收起心思,跟着抱拳道:&ldo;姑娘大才,失敬了。
&rdo;
哪怕她来历确实有问题,但这份本事,不能不服。
&ldo;刘捕头!
&rdo;庞牧兴奋地搓了搓手,&ldo;你明日便带我手令,去跟东光县令要人要钱要粮,没道理这会儿还吃等食!
再从图巡检手下调拨人手配合,兵分三路,一路直取他籍贯老家,问明白跟谁一起走的。
另一路在进京路上设立哨卡,严格盘查滇阳举子!
剩下人马以此为据点,四散走访,务必找出他走过的痕迹!
&rdo;
&ldo;是!
&rdo;一群人答应的震天响,都对破案充满信心。
有个靠谱的仵作协助,办案真是突飞猛进!
不然光死者身份恐怕就得查上十天半月的。
这前所未有的感觉真是令人激动。
晏骄忙活了大半宿,实在是筋疲力尽,以至于回去的路上睡得昏天黑地。
鉴于她的表现,衙门众人现在恨不得将她供起来,自然十分迁就,特意留下几个人护卫马车慢行,其余人等按计划分头行动。
一直到了衙门口,负责护卫的人才小心翼翼的将她叫醒,&ldo;晏姑娘,到了,外面日头毒,要不咱进去再睡?&rdo;
晏骄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张黑黢黢的大脸不怎么熟练地憨笑着,效果极其出众,让她瞬间睡意全无。
她才要开口,就闻到自己身上那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当即改口,&ldo;我想洗澡。
&rdo;
那人立刻跟得了圣旨似的,麻溜儿冲进门去,一边跑一边大喊:&ldo;烧水,烧水,快烧水!
&rdo;
晏骄:&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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