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桂枝招手喊丫鬟给苏崇梅上了一杯茶,她摇头道,“这可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就是,娘不会再催你了。”
苏崇梅气得杏目圆睁,从叶桂枝府上偷拐了正在念书的苏鲤去望海楼,直接留苏鲤在望海楼住了半月有余。
这不,苏鲤刚从十二层下来,就见到了她爹领着一个面容俊俏,但看着略微有些阴柔的男人以及一些仆从小厮上楼梯。
她的脚一顿,赶紧往回缩,可还是晚了。
苏崇文脸故意沉下,“宝丫头,你想在你姑这儿住到几时?你不知道你娘和你祖母有多么记挂你?疯丫头,在外面疯了半个月都不沾家……”
苏鲤知道自个儿躲不过去了,只能露出脸来笑了一下,用甜的自个儿都觉得发腻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然后就打算开溜。
别看这声音娇娇嗲嗲的,苏鲤自个儿都受不了,但苏崇文偏偏就吃这一套。
不出苏鲤所料,她这么一喊,苏崇文脸上强行绷出来的那点‘严父’架子顷刻间就倒了。
苏崇文怎么会不知道苏鲤的性格?他摆摆手,“去找你姑吧,晚间的时候同我一块儿回,都大姑娘了,整天在外面疯玩,像什么话。”
苏鲤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下来。
那小表情之生动,将荣公公都给逗笑了。
眼见着少女欢脱地走远,荣公公感慨道:“早就听闻苏通政家有一古灵精怪的明珠,据传当年辽商带着貂皮入京城时,还带了一件小丫头穿的雪貂大氅,应当就是令爱的吧!
今日一见,令爱果然娇憨可爱,仅仅是一面之缘就让人新生喜欢。
今日出来得急,身上没带什么贵重件儿,下次若是再见到,咱家送令爱一对玉如意。”
苏崇文连忙说不敢。
他宁可不要那虚无缥缈的玉如意,也不想自家闺女同这些宫里来的人打交道。
可惜天不遂人愿……————————————————苏崇文摆的晚宴就设在望海楼的入v入官场五年有余,苏崇文早已不是当初那张心如白纸的农家郞,如今的他要心计有心计,要手段有手段,刚接了任命省通政的圣旨,就让人将松州与乌拉州的一应大小官员全都聚集了起来。
松州城与乌拉州城原本与辽州城有同样的地位,可由于最近五年的差距,这三座城有了天壤之别。
苏崇文将松州与乌拉州的官员团体迅速打散,揉入到辽州的官制中去,又将那些在辽州干了几年的官员派入松州与乌拉州,几乎将辽州的模式照搬了过去,举松州与乌拉州之物产,丰盈辽州城,将辽州城作为北疆省的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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