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社一般在下午五点以后有一些训练活动,但是由于时小颐是个以前连排球都没有摸过的新人,所以没有直接跟着大家训练,而是在每天日常的训练之后,在排球馆单独练一会儿。
排球的基础动作并不复杂,但是需要长期的练习,一个学姐带着时小颐讲了几次动作要领,在那以后,时小颐学业不忙的时候,就会去排球馆练习。
蝉鸣不断,夏末依旧燥热。
一日,时小颐哭丧着脸坐在排球馆门外长凳上给季壑打了个电话。
“我被训练馆的工作人员赶出来了。”
时小颐语气惨淡。
“发生什么事了?”
季壑刚开始以为是时小颐受了委屈,放下手上的中性笔和书,走到图书馆外侧无人的回廊里,问道。
“我打排球的时候把排球馆西北角的墙皮打掉了一块。”
时小颐说道。
“别担心,这个很正常,我记得排球馆一共也没有几块墙皮是完整的。”
季壑一边安慰道,一边想着排球馆的工作人员应该不会因为这个就把时小颐赶出来吧。
然后听见时小颐弱弱补了一句。
“打掉墙皮的同时,还把监控的摄像头砸碎了。”
季壑:“……”
后来,这件事情在季壑的帮忙协调和时小颐真挚的道歉下,被定性为意外,摄像头的钱由学生会联系学校后勤部门调款报修,才得以解决。
时小颐练习排球把摄像头打碎的事情也在当时的新生里传开了。
传着传着,竟然还被排球社当做认真训练的典范。
这学期,她选排球作为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直播(4)晚饭时间,江雄羽和白晨坐在餐厅里面面相觑。
“看什么,吃你们的。”
季壑把米饭连带一小块菜心放在勺子里,递到时小颐面前,时小颐张口吃下,像口中塞满食物的仓鼠。
她一边吃一边神情尴尬地看着对面二人。
自从季壑盛给她第一勺吃的,江雄羽和白晨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他们俩,目光随着季壑手中的勺子一点点移动,左看看,右看看。
时小颐一口饭差点噎住,低下头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
江雄羽二人如果一直这么看下去,她这一顿饭恐怕能尴尬到明年。
“咳。”
“咳咳。”
对面二人看出时小颐的不自在,全都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端起碗,夹了几筷子菜,起身朝直播的房间走去。
“那个……我们去开直播边吃边播顺便混混直播时长。”
“啊对对对,我们先过去了,你们慢慢吃。”
江雄羽勾着白晨的肩膀,把他拐进了房间里,拉上门,长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着急,我还想多吃几口狗粮呢,三年保质期的狗粮,可不是随随随便就能吃到的。”
白晨遗憾地从门缝里向外看,露出半只眼睛。
江雄羽提溜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进屋里。
“你又不是单身狗吃什么的狗粮,没看见季壑刚才那眼神吗,恨不得把我们切了煮着吃。”
江雄羽压低声音道,说完,最后从门缝向外看了一眼,季壑正在拿着纸巾递到时小颐面前,贴在她的嘴角上,擦掉了嘴角的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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