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嘉牧走后,乔丽华被那些太太拉着去谈天说地了,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主持人已经开始在抽奖。
“各位,抽奖结束了。
年会却还未结束。”
女主持人立马接上:“是啊!
今年徐董特意将酒店腾出,就为了让大家尽兴,也是为了犒劳各位一整年来的辛勤工作。
随后为各位开通了酒店里的所有设施……”
今年的节目缩减了不少,也就是吃个饭的时间,汇演也就结束了,原来还留着后手。
徐嘉卉听着场内的高声欢呼,脑袋发胀,转头,会场的人差不多都走空了。
期间徐嘉牧在洗手间吐了两次,回去后,被人拉着继续灌酒,他反应过来时,在洗手间,扶着洗手台,干呕。
想到好像很久没去找徐嘉卉,抬眼看了眼镜子,模模糊糊,晃了两下脑袋,转而想着去拧水龙头,捧点水冲冲脸,清醒清醒,没想到,这身子一扭,直接磕在洗手台的大理石砖上,疼得他痛呼了一声。
眼前顿时清明了不少,这才发现身旁站着个人。
他眯着眼睛,打量起来,那人站在原地也不动,甚至伸手想来扶住他,许久,徐嘉牧才看清来人,这不是祝慈么?
“你也在啊!”
他说话大着舌头,半眯着眼,伸手搭在祝慈的肩上,只觉得少年一踉跄,最终还是稳稳地接住了他压过去的重力,看他的眼神似乎带着嫌弃,徐嘉牧不乐意了,想要伸手去拍拍这小子的脸。
“你,喝多了。”
“谁喝多了!
老子的酒量天下第一好么!
喝。”
徐嘉牧刚说完,打了一个酒嗝,一股子酒气直接冲在祝慈的门面上,“你那是什么表情,哥哥我是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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