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只有一种解释。
这小姑娘是哪个皇亲国戚或者重要大臣的相好,果然这个世道上长的好看的小姑娘都想着怎么投机取巧。
想着想着司机看着夏参的眼神就变了味道,有意无意的流露出鄙夷。
所以当他一路顺畅的进了皇家公馆,再到将军府,见到将军府的卫兵毕恭毕敬的把夏参请下车,跟她问好:“小小姐,将军公主和小姐已经等候多时。”
司机一时没刹住车,在山坡上溜车了。
十几年老司机,就这么活生生溜车了。
然后他接受到所有卫兵的凝视,他敢保证要是他再多溜1公分就会被这些卫兵用眼神凌迟一百遍。
接过夏参递来的车费,一溜烟的驾车逃离,啊呀妈呀皇家公馆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来了,还好刚才在路上没有做什么或说些什么,不然这些身上背着机关枪的卫兵随便开两枪他就没命了。
在以前夏参的记忆中外婆皇甫琴是个高贵好面子又刻板守旧的人。
须想晚小时候就和夏洲义定了娃娃亲,定亲的时候须想晚刚出生,夏洲义已经10岁了。
刚满20岁到了法定适婚年龄皇甫琴就逼须想晚嫁人,从小就被灌输夏洲义是她未婚夫这个概念,嫁给他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直到夏参出生,直到得知夏洲义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才程叔叔文伊武茗那天吃过饭后须想晚拉着夏参在花园里散步,单独聊了会儿天。
“你去找他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知道她说的是夏洲义,听不出情绪,夏参只是点点头:“嗯。”
“15年了,他到底是你父亲,想和他亲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是我爸爸,仅此而已。”
夏参看着须想晚的眼睛,郑重其事。
跟着妈妈是以前夏参的决定,她会尊重,现在的她亲近夏洲义也只是因为有一点血脉关系。
“夏夏,你会不会怪妈妈?”
在夏参的记忆里须想晚把她接回家后两人从不曾敞开心扉聊过天,更不会谈论任何关于男女感情的东西,聊天的话题不是乐理知识就是各种国家新闻,须想晚更像是个授课老师而不是家长。
仲夏夜晚,月明星稀,微风带着蔷薇的芬芳吹起夏参飘摇的裙摆,也吹动她散落在鬓角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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