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是什么意思?”
拿着汤匙的指节隐隐泛白。
“就是,我又不跟你好了……”
他始终很平静,放缓了语调跟她说话,像是在哄着人:“那什么时候再跟我和好?”
宋姣姣摇头:“可能……就不好了。”
“先把汤喝完,好好想一想,再与我说。”
贺昭抑着心口熟悉的翻腾钝痛,耐心地将汤匙递到她的嘴边。
用力触碰便会断掉一般的小手却将碗与勺子也从他手中夺了过去:“汤我可以自己喝,我也会在冷宫生活得很好的……皇上不必挂心,凤印我也会交还给您。”
空气再一次陷入寂静。
这似乎是宋姣姣第二次提出分手了,可她却也想了许久,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
每一次都很平静,轻声细语地说出伤人的话。
“宋姣姣。”
他几乎是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她的名字来,自嘲地笑笑,“好玩吗?”
“什么?”
“一次又一次惹我对你死心塌地,得到了又丢弃……很好玩吗?”
他注视着宋姣姣,憋得眼尾猩红也发不出火气来,只用一种锥心的目光静静盯着,像街边最落魄的流浪狗,质问时也忍不住摇尾乞怜。
“我没有丢弃你,我们是平等地说分手的。”
宋姣姣忍着去摸摸他眉毛的本能,别过眼去。
长痛不如短痛,贺昭与她一起,也受前一次分手的折磨,注定是无法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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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姣姣昏迷时,京都首报也将她交的存稿印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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