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黄义铖说,“我得去看看兆赫。
刚才他情绪挺激动的,有点担心。”
华天荣点着头,十分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哎呀,小黄,你真是太贴心了,小李子看样不容易被人欺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硬是一声不吭。
多有风度。
要是小丫头说的是他大姐,他那个大姐非得轮圆嘴巴子扇飞小丫头不可。
疯婆娘一个。
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才能照顾好小李子。”
黄义铖实在无法继续保持不偏不倚的状态,轻咳一声,说:“小华总,李兆敏平时不是这样,我和她认识很久,评论她的话,也算稍微有点资格。
她家三个孩子,她,还有两个弟弟。
但是生意上就她一个人撑着,小李子是学游戏设计还是绘画的,另外一个弟弟,现在这里有点问题。”
他在太阳穴附近含混地比划一下,华天荣配合地扬起眉,小声问:“疯了?”
“应该说是抑郁症?”
黄义铖猜测,“我没有见过医院的诊断书,但是那个弟弟事儿也不少,之前是使用软性毒|品,最近是酗酒和药物依赖,这个弟弟和家里关系也非常差,只要清醒,就和李兆敏吵架。
李兆敏还是很喜欢她这两个弟弟的,虽然……”
黄义铖暧昧地摊开手,他就不需要再把李兆赫的家事说一遍了,而华天荣和曹殊女也一起点头,经过刚才的一番吵闹,谁都知道黄义铖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黄义铖又说:“就前几天,李兆敏还从我这弄了点处方药,给她弟弟镇定精神状态。
然而效果不好,差点送医院ICU。”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呢?”
三个人都看着王松仪,王松仪有些胆怯,仍然说:“现在抑郁症很严重,我们学校就有人自杀。
抑郁症。
也是和家里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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