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寡言,原也是半懂不懂,只把这反法同盟说得如三国故事一般,直听得无语和无言一阵半信半疑。
沉默看不过去了,伸手就拍了寡言一记,“又胡扯!
通不是这么回事,竟叫你编排得跟个真的似的!”
又催促道,“这些远在天边的事,关你屁事,还不赶紧做你的事去!”
“这可难说,”
寡言不服,“书上都说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周湛在楼梯上一阵咂嘴,“啧啧啧,还‘国家兴亡’呢,你是英格兰的臣民,还是法兰西的臣民?尽是瞎操的心。”
翩羽看到周湛,那两眼便是一亮,扑过去站在周湛面前,抬着头问道:“那咱大周也要出兵吗?”
那亮晶晶的眼,惹得周湛的扇子再次落上她的头,“吃饱了撑的,打仗不要死人啊!
‘远交近攻’,离着那么远,替他们打什么仗?咱们又不傻。”
“那,那些公使特使跑来干嘛?是想劝咱大周出兵吗?”
翩羽揉着脑袋问。
“能忽悠到人自然是最好,不行,也得忽悠一些钱粮。
再次一等,至少也不能叫咱们帮了另一方。”
周湛道。
“跟咱大周又没关系,”
翩羽撇嘴,“出钱出粮都不划算。”
她这论调,倒是和朝中大臣们的相一致。
周湛的扇子便又拍了过去,“你懂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趁火打劫,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老爷子的意思……”
他忽地一顿。
虽然知道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可他一向谨慎,却不知为什么,竟就差点对着这丫头说了机密的事。
“瞎打听什么?!”
他的扇子第三次拍上翩羽的头,又回头问着沉默,“收拾得如何了?礼部真小气,竟不肯调用飞燕船。”
翩羽挨了打,原还在那里撇嘴不满着,听了这话,顿时两眼一亮,“那咱们是改走陆路了?!”
——太好了!
周湛睨她一眼,“没飞燕船还有福船呢。
福船虽没有飞燕船速度快,胜在稳当。”
又道,“之前我托七哥给我造了艘飞燕船,听说已经拉回长宁了。
咱们先去长宁,接了飞燕船后再去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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