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没挨打?”
她结巴着,不自在地避着眼问道。
从二人相识初起,周湛便不曾当她是个女孩儿,总是爱对她动手动脚。
像这样把她环在胸前,其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不知为什么,偏这一次,竟叫她忽地别扭起来。
而最叫她不解的,是她这会儿的感受——那胸口下,竟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萌动着,抽抽的疼,麻麻的痒,酥酥的柔软……这从没有过的感觉,令她有些无措,也有些不安,还有些……雀跃……直到翩羽忽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周湛才回过神来,顿时,那心脏如烈马奔腾般一阵激跳。
看着她嫣红的双颊,他竟也忍不住红了脸。
“咳,”
他抬拳遮在鼻下轻咳一声,应着翩羽的话道:“没,就罚我跪了一晚上。”
翩羽听了,那忧心立马就盖过了心头的不自在。
她过去扶住他的手臂,不绝口地问着他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喊太医,又将他扶过去坐下,往他身旁一蹲,便伸手去拉他的裤管,想要亲眼看一看他膝盖上的伤情。
周湛按住裤脚,对她笑道:“别担心,就是有些青了而已,太医已经给上过药了。”
又抚着翩羽眼下的青痕道:“怎么?这是还没休息过来吗?看你,眼下都青了。”
翩羽一阵摇头。
昨儿周湛进宫后,她才忽地回过味来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如今周湛怎么也已经十八了,且太后也过世了,圣德帝论起来只是他的伯父,他怎么也没理由再“留宿宫中”
才是。
唯一令他不能回王府的原因,也只有他又受罚了。
这么想着,她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大早,天不亮,她就跑到清水阁里守着了。
周湛的清水阁,原就管得极严,除了必要的打扫时间,这小楼上轻易都不许人靠近。
唯一能随意去留的,也只有“吉光”
这最受宠的“小厮”
。
“都怪我,肯定又是我连累了你。”
翩羽替周湛揉着膝盖,垂着头一阵自责。
周湛将手覆在她的额上,推着她抬头,道:“不关你事。”
“那你为什么受罚?”
翩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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