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纷飞的树叶像落花流落在两个人周身,惊恐的卧鱼被武帝拥进怀里。
远处的人一时来不及过来,惊呼声也憋进嘴里。
很快几个锦衣人忽现,执剑互看四周,那些挑担的人卧在地上,一时只剩下抽搐。
树叶落完人已经处理完了,什么都没有的刺杀就这样的结束了。
烟袋斜落地上已是两段,有一银锥恰好钉在那个大伯的眉间,他死前的姿势手伸出一半。
他旁边的刺客是推着他的,手心里扣着短箭,想是要拿他挡着什么的。
卧鱼的眼泪凉凉的流,心里难按悲伤。
哀怨的低下头,自己躲过的不是死亡,是没有保护大伯的愧歉。
武帝完好的看着卧鱼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卧鱼净白的眼神里透着惊奇,摇摇头:“我不,我娘已经习惯在海边等我,现下大娘也会这样的。
您有您的孩子等您,您的习惯也是不能随便改的。”
武帝又是笑了,淡淡的扬了手,衣袖旋了一个圈。
有人带着卧鱼走了,还有他大伯的柳筐。
地上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树叶又恢复了原初,不动。
武帝要在此处等一个人,一个说突厥王子找到了的人,正在路上。
而这个找到的人是鸢都庆王齐玉琛,他要用顽抗抵赖的突厥余孽换回小北的生。
这片树林旁原本是有一座土地庙的,也不知为何土地庙只剩下一点残土。
想是不灵了没了香火,就被人们遗弃不在照拂。
武帝看了眼四周,想着卧鱼。
自己早就记不得还有一个孩子是谁,这些年的南征北战,朝堂内患怎记得一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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