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粗壮的竹子顶着树冠,摇在风里。
唰唰的响声,似招展的旗帜在风里的呐喊。
一行几人缓步走出客栈,坐上马车各想着心事。
小北牵着傅子睿的手,依旧是浓情蜜意的依偎。
覃叶城换了身无花纹,无配饰的白色长衫。
长身玉立,风姿俊朗,一时看花了几人。
这和刚刚一身戾气的男人换若两个,自然身后也是跟着七个白衣侍卫。
小北记起齐玉琛说的话:慎独其身。
不可不防任何笑的好看的人,陌生人!
木槿花的温柔是不适合风大的地方,此处的火红却偏偏挤在石缝里,或朽木下。
娇柔的木槿花开的怒放,只是这秋天还有这样的景象,有些妖晖。
因为石块叠起里面的秘密,花开得又不适宜讨得小北心痒痒的痛。
这是谁埋在这里?无碑无香火。
她心里痛着看了一下不说话的宫皖,看着宫皖苍白交换的脸。
宫皖狐疑的看了小北一眼,低沉慢语的说:“这里是一个故人,我不知是该恨她,还是爱她,有时寂寞时我会更想她的,她能自己选择一个活法很是有胆气的。
我们两个是一个笑话的存在,就像这木槿花本应该养在屋里的娇嫩,偏偏在这儿风雨无遮的地方,开得灿烂无主。”
说到这里又是斜眼看了小北,小北的衣裙无风猎猎。
“我的母亲来城里探亲,被一个大户人家权力很大的男人看中。
母亲羞愧逃离,却不知该去何处,森严的府邸竟然没有母亲可信的人。
她信任的人是那个有权利的男人最宠爱的人,又是母亲来探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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