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
司马清有些挫败的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
心底一个声音反复的念着。
拓跋城握着她的手,微微转动,五指与她的细指锁在一起,掌心交握时她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
她那么用心的在帮助彼此逃出地宫,却不想让人给利用得干干净净。
这一次,让她真正直面被叛,她的自信心一度被打击得一败涂地。
她和拓跋城,都不可能赢过在数量上占优,力体上更比他们更勇猛的那群人。
强者,用拳头说话。
智者,用脑子行天下。
拓跋城一声不吭的拉着司马清,远远的跟着,直到行至牢道的一处拐角,方才停下。
“怎么不走了?”
“他们会回来的。”
“……”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之前一去不回头的段狼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返回。
一路上,不少牢中的男女伸手向他求救,他都一律不作回应。
他的部下肩头上个个带着伤流着血,被那些人拉住时,不免气急败坏。
有些脾气暴的,抡起拳头向那些犯人打去,有些则扭住对方的手,下力狠狠往牢杆上撞。
犯人们的痛叫声哀嚎声,连绵不绝,一直跟随着他们的行程,直至到了司马清与拓跋城所在的位置,方才渐渐弱下去。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发一言。
牢道很窄,只能过三人。
司马清站在正中间,每一个过去的人,都要侧身。
如在以往,司马清会先行让开一道,这一次,她就定定的站在那里,像一棵生长在那的树一动不动。
擦肩而过时,段狼先是瞧了她一眼,对于一个女子挡了他的道十分不悦,他目露狠色,眼尾扫到拓跋城时,身子不由自主的侧向一边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后面跟着的人停下脚步,一个个都瞪着他们俩,目光如血能生吃了他们一样。
拓跋城倒是一脸淡然,好似之前他从未与段狼有过交集。
司马清心中一冷,难不成他们十几人也无法打开那道封死的出口。
对于背叛,她从不原谅,也不会讨要说法。
一双澄澈的眸从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脸上滑过时,就如看空气一样,就如她从未救段狼出牢笼,以及舍身忘死的救了段狼的儿子和女人,这些都一并没有发生过。
她的眼里透着宁静与通透,想通了许多事,便是再看这些人时,只当是过路的行尸走兽。
空气里除了沉重的脚步声,没有一个人出声,憋闷的气氛让人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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