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没有将她许人,给她一杆子支去了当驯马女。
真是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被刘鹏安置在马场,司马清不觉得是受罚,反而因此开心了几日。
碧草蓝天,白云朵朵,看着舒心畅快。
累了可以在暖暖软软的草垛子上打个盹,渴了饮一口清澈甘甜的泉水,没事骑马游弋练练身手,一切悠闲自在。
这天一看马的小吏远远打马过来,见司马清正捧着一把苜蓿草喂马,他骑马在她身边转闲了两圈后,盯着她耳坠看了许久道:“司马清,你跟拓跋城是什么关系?”
嗯?来了几日,从来无人对她的行踪干涉,只要不出马场,她就是这里光吃不干活的那一个。
偶尔刘鹏想进来看看他,也皆被这小吏以相国的禁足令为名,将那些好心的看望之徒给请出去。
就是母亲大人,也只是送些衣服和吃的,也见不着她。
她私闯赛马会的事儿,被刘曜怀疑动机不纯,只是她演得跟真的不知道赛马会的目的一样,这刘曜一时又抓不到错处。
小吏如此一问,司马清觉得大有文章,故而眼都不抬的道:“拓跋城?哪个拓跋城?”
“不用装了,你耳朵上所戴之物,是鲜卑部圣物所制,除了能捕杀到吊晴白虎的勇士,就是贵为王族,也不能得到这份荣耀。”
司马清手中草料掉落于地,摸了摸耳朵,这东西小得跟指甲盖一样大小,看不出有何稀奇的。
“我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鲜卑部族。”
司马清摸着耳垂道。
“你莫不是跟他有过命的交情,谁会将此物送你?”
小吏说得头头是道,认准司马清与拓跋城有私。
司马清仰头望了望四周,斟酌了一番回道:“你虽照顾了我几日,可也别诈我。
我看分明是你看上了我的耳坠儿。
告诉你,这东西是相国赏赐,不只这一对坠子,还有整整一盒子珠宝。
你想打秋风,就说些好听的话,我一心软自可送你便是,用这等下作的话来诓我,你可是得不到半点好处的。”
这小吏本是跟拓跋城一齐送到刘曜帐下做刺客的。
他知道拓跋城有一对这样的耳坠。
后来坠子不知所踪。
现在突然戴在了司马清的耳上,自然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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