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他拎着一包衣服,一只水壶进来,笑嘻嘻的道:“有钱真是好。”
司马清蹲在地上,手里举着把刀,在拓跋城身上移来晃去,在腰间的位置踌躇一会,突然猛的手起刀落而去。
二狗双眼暴突的冲上前,连拉带扯的把司马清的手腕隔在了拓跋城腰上一寸的位置上,急吼吼的道;“清儿姐姐,你不会跟那姓温的一样吧,就喜欢冲城哥的那地方去。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
司马清脸上红云一片,半羞的道:“我在给他宽衣。”
“别别别,这宽衣解带的粗活我来吧。”
说着夺过刀,在衣裳上划开几条线缝,裤子从身子底下扯掉,扔在了一边。
司马清这下脸更红,将才只想着让拓跋城脱衣别太痛,因而想着不搬动他只把衣服给弄碎了扔掉即可。
可真的如此面对一个光不出溜的男子身体,她还是没有那么大方。
侧过脸,借着取烈酒走开。
二狗坏笑:“清儿姐姐,这种细活还是你来好。”
司马清不解:“这可是用烈酒洗伤口。”
她想着那一定很痛。
“细活,你做最合适。”
司马清扯一片衣角,沾了些酒,慢慢的擦。
拓跋城没有什么反应,完全一幅挺尸状。
好,就当是给自己养的小狗治伤了,一切均是为了救人。
一番心理暗示后,司马清倒也不像之前那样扭捏,仔仔细细把眼前的伤员好好擦了个遍。
原来男子的身体,长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又红。
洗了伤口,换了药,再把衣服罩上,一切做完后,司马清才发现救一个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想到自己曾长年在拓跋城与母亲的庇护下成长,那些年他们为自己所做过的事,又何止今日这一件。
这一次算是她独自一人,为拓跋城扛下了所有的事,用自己的公主之位去换他的一线生机。
值得与否早不是她考虑的范畴。
她想的是,就算两人常囚地宫,她也是愿意的。
为什么?也许独自一人出去了,她也不会好过。
“睡觉了。”
二狗在一边提醒道。
“嗯。”
司马清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看到二狗看怪物一样的表情,她解释道,“毕竟男女有别。”
二狗道:“我们活得跟畜生一样,什么男女,这里只有闭上眼后,“不知不觉呀。”
司马清看了一眼拓跋城皮肤上的伤口,之前皮肉翻起,血肉模糊的身上,大多结痂,深一些的也不再流血,而浅一些,甚至露出新生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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