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默默良久,眼见刘芬呆滞的被人搀扶着,连哭都不会哭了,心中一片不忍,于是道:“姚琳春暂居弘训宫,成亲一事自有交待。”
眼看一片歌舞喧哗,转眼死寂凄凉,一夜繁花宫宴,一倾人走茶凉。
红烛撤下,白蜡盈盈。
喜服落尘,素裹于身。
刘芬一脸冷寂的坐于软垫上,无泪无声。
司马清扶着羊献容一身孝衣而来。
焚香缭绕间,一双呆板的眼从蒙胧之中透过一丝阴寒。
羊献容只略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话,便留下一捧菊,悄然无声的退在了一边。
司马清站在一旁默然良久,轻声道:“母亲,何必来呢?”
羊献容摇摇头:“来了,是我们的礼数到了,她理不理,我们都得受着。”
两人又站了一会,自觉尽到心意,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砰”
一声闷响在身后响起,是一名宫女跪得太久,晕了过去。
回身时,已被人扶起。
刘芬喝道:“没有用的东西,还不拖下去打死!”
宫女连哭带爬的叫着:“娘娘,娘娘,您不要杀奴才,不要杀奴才。”
说话间,扯到了刘芬手上的衣袖,拉扯间,衣服嘶一声裂开。
宫女被拖到殿门处,她反手抓住司马清的脚踝,大呼:“姑娘心善,姑娘救我!”
那女子,耳上坠着一对如黄豆大小的蓝彩珍珠,正是鲜卑族人之物。
司马清见状,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不成想,几名宫婢上前,用力掰开她握住脚踝的手指,女人不依,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顿时打得嘴角流血,满面通红。
见她倔强,宫婢发了狠,捏着小用力向后折去,“嚓”
一声,手骨断裂,司马清低头时,只觉得脚踝轻了不少,那女子直接被拖去了一边。
“扑扑”
刑杖打在宫女的身上,挣扎号叫间,衣服全部染红,最后只有哼哼的哀痛声,便再无反应。
司马清见状回头便道:“何苦为难一个宫人。”
刘芬领着一群宫女内侍走出来,从宫女手里接过一盒子白色的晶体,只淡淡的说了一声“去”
,有人把奄奄一息的宫女衣服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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