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我看您是去收买人心去了。”
“哦?”
拓跋城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再接话。
那人继续道:“后面跟着少说小两千的人,你得的那些金银宝藏还有多少在这车上?只怕是让人就地分赃……”
“大胆!”
袁雄打断道,“后面那些很多是为了这次举事出了力的,不是他们在圈牢里拖住了上林带回的亲兵,你们哪有那么容易控制住刘粲。”
那人冷哼:“猎人打完了吃羊的狼,难道要把羊分给猎狗吃不成,他们没有用了,应该自寻出路去。”
此时,大批人慢慢向城门围上来,有些正欲往里进,士兵堵在门口不让进。
袁雄还要理论,拓跋城冲他摇头道:“这事,我亲自去问大将军。
你让他们都留下。”
袁雄:“你一个人进城吗?”
“没事,刘鹏和司马清还在光极殿内。”
说完,催马前行。
看着拓跋城飞扬而去的背影,守城将领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现在去,还能讨得什么?”
光极殿。
一场简单而苍促的登基仪式,在一片哀怨声中开始了。
满朝文武有不少挂了彩的,一个个互相搀扶着,列席在殿前。
其他侧殿内时不时传来女子哭声,但也很快被呼啸的北风吹散。
与平时上朝不同,此次殿内有两百执剑侍卫,且个个面露杀气,似乎谁对殿上那位刚刚宣布即位的新皇不满,就会立即斩杀在殿前一样。
观礼席一方,司马清与刘鹏赫然在侧。
刘鹏穿着将军服,司马清却捧着由东海王司马睿送来的一套缀珠珍朝服。
勒准向身边的人道:“拓跋城可到了?”
“到了,正在殿外。”
“宣他进殿。”
“拓跋城说,刘粲已死,平阳城新皇未定。”
“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是皇帝。”
勒准从龙椅上蹿起,指着殿内的人道:“我是新皇,你们谁敢不从?”
群臣不敢多言,勾头不语。
他又指刘鹏:“你敢不跪吗?”
刘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我呢,刚刚去换件衣,只是因为之前那套衣服被在宣极殿内被血给污了,并不是为了给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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