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实话,你妹妹是你奶奶拿去送人的,还是你拿你妹妹去换口饼子吃?”
二狗眼神慌张的看向别处,咬着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司马清揪住他的脖领子,“你不说,你以为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
二狗咬着牙,小身板顶在司马清指节上,脸上一片死白,眼神里发狠的来了一句:“老子吃饱喝足了,弄啥子,你要弄啥子?”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妹妹在哪?她是不是被你弄死的。”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二狗开始哭泣,他嘴里永远保重复这一句话。
司马清有些气结,她在逼供这一方面的确不内行。
她求助的看向拓跋城。
拓跋城只是抚了抚额头,沉思了一会,道:“清儿平阳城内的事,你不要搅进来。”
“拓跋城,他们已经向我下手了,我还等着让姓温的来杀吗?何况我要知道是谁想杀我。”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是的,知道又能怎么样?她在心底里也问过这个问题,但她什么都不做,像母亲在长安城里一样,永远等着刘曜的照顾,如果刘曜不在了,她几乎肯定母亲会比被废后更加的惨痛。
她有三个儿子,每一个的生命都依靠的刘曜在维系着。
司马清有她的想法,她不能再有闪失,让母亲失去她的支持。
从她坚持入城开始,她便再也回不了头。
昔日里,心底里的那一股纯情与善良,已隐藏入心,再也不肯随便示人。
“你刚才吃的饼子里下了药的,吃下去后,会腹胀难受,不消一个时辰,里面的毒药会破肚而出,等你死了,就扔去喂大猫。
听说大猫不会先咬死食物,只会一天吃条腿,一天再吃手,让你活着看着自己的手和脚一点一点没有。”
司马清说这些时,二狗已经腹胀不已,心理上的恐惧加上司马清说得神秘又真切,好像真有那只大猫在啃骨头。
之前在他逃跑一瞬间,大猫咬着妹妹的脖子时,亲眼看到妹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随后血肉模糊成一片。
他打了个哆嗦按着肚子靠在桌边,大口吸气,小口呼出,司马清的手指握在他的喉咙上收紧,看到他不知反抗的全身颤抖。
他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妹妹的死前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
“不……”
他大呼一声,号啕大哭,“我不想害她我从不想害她。
是她们说宫里收养小孩子,我抱着妹妹进了宫,后来被送进了那里……唔唔唔……”
二狗再也说不下去,只一味的哭喊,哭到最后没有力气了,他缩成一团,环抱着一条桌腿,像当初抱着妹妹进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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