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城神色自然平淡,好像殿上说的婚事,只是跟刘鹏有关,他是个看客。
立于一旁的袁雄撇了撇嘴,看多了女人扑自己的大哥,因而习惯成和自然。
只见姚琳春走过来,拿刀要割拓跋城的手时,拓跋城也未有一丝反抗,反而被她一拉,就站起,再拖时,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袁雄慌张道:“代王正在养病,你怎么这么粗鲁。”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姚琳春看看自己手,没有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随便把一个高她一头的成年男子给拉得像一只小羊一样,没有一点反抗力。
拓跋城闷闷哼了一声,扶着袁雄站起,双目无神,像是病得太久,不是因为年轻,早就快死的人一样望着姚琳春。
姚琳春:“你以前不这样。”
拓跋城没有说话,只咳了数声,神情呆滞无精打彩。
袁雄道:“在平阳城受了地宫里的十八道酷刑,你以为人不病不伤,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姚琳春眼中泛泪,恨恨的道:“都要怪她。”
说完手指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司马清。
司马清对拓跋城这个久治的“病”
心中有数,要真的病成这样,他们怎么能好过一场,看着拓跋城一脸无奈的样子,心里在笑,面上却无辜的道:“姚琳春,好好的嫁给皇上的皇子做正妃有什么不好?”
姚首领看到拓跋城那个样子,脸如白纸,双颊凹陷,时时咳嗽不已,方才还让人拉着跌倒,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指挥使。
白云苍狗,变化无常。
谁能想到历经变故后,拓跋城虽有了代王之尊,却已身形憔悴,不像个长命的。
一切以部族利益计,怎么能将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短命鬼,到时守着活寡可如何时好。
于公于私他都不觉得女儿的选择有何裨益,当下忙拉过她的手,柔声道:“好了好了,别任性,这事,皇上赐婚是我们姚氏部落的荣耀,不要再使小性子,让人看了笑话,我说堂堂姚部不重信守诺。
。
"
姚琳春粉脸一片怒火交加,涨成通红,内心委曲之极摇头欲哭。
刘鹏一脸愠色,娶谁不是娶,怎么就要娶个凶婆娘。
想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司马清的脸上瞥去,明明有个心仪已久的,父皇跟瞎了一样,怎么看不出他的心思。
还是……宫里人都知皇上宠爱羊献容,爱屋及乌的自然留心了司马清。
跟父皇争女人,刘鹏霎时没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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