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马清一行人到时,又误了快一个时辰。
石花了解一番后,跃身下马,对那侍卫道:“我是先登营的石花,打开城门,让我弟弟进去治伤?”
守卫不发一言,他身侧的一名老兵悄声道:“拓跋大人也在城外,何不开了门,让他进来。”
守卫袁忠皱眉:“拓跋大人可以进,他们!”
“你我都是受拓跋大人之恩,才能脱离了那先登营,这里当差没有性命之攸,但也不要忘记他能帮咱们,也能让咱们生不如死。”
袁忠略思之后,痛苦的道:“开城门。”
沉重的铜钉门,被数名睡眼迷离的戍卫推着,从两边缓缓打开。
仅供一个半人通过的宽度,便让给了已经呼痛连连,近于鬼哭狼嚎的石昇。
“不得骑马入城。”
袁忠把着佩刀,站在门边向一行人道。
“我等有急事。”
见石昇躺在软椅上被几人抬走后,石花打马欲进,却让袁忠给接了结实,想求得通融。
若换作其它时候或是有得商量,可袁雄已死,袁忠哪能再好说话,脸冷声硬的道:“请石参将下马入城,否则相国那里不好交待。”
“我正是要去向他禀告……”
石花自觉骑马入城快许多,还在与他争辩。
在一旁的司马清倒是听话的跃下了马,倒想看看石花这般在城门之下跟袁雄争论不休到底是为了什么。
拓跋城走到司马清身边,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他将缰绳丢给她,插言道:“石参将你是想让石家的人尽早得到消息吧,其实,在先登营出了这种事,已不是你我能解决的。
还是得请相国定夺。”
两相扯皮,就是为了给自家报信。
司马清算是开了眼。
看样子,这一场暴风骤雨是躲不过去了。
卜珍想借石家的手,让她死在城外,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埋了,拔她这个根心头刺,手法高明狠独,却也过于嚣张喧扬。
闹大或者是好事,闹得人尽皆知,就算她被再度关入了长安城,成了笼中的鸟,能为母亲给卜珍致命一击也不错。
毕竟她是要被送给平阳王的人,居然卜珍想把她给弄去当殉葬品,这是摸了刘曜的老虎屁股,没有好果子吃。
石花无奈向司马清展出一个少见的笑,笑里各色的表情轮转了个遍,眼底却都是刀光剑影之色,她挡在司马清的身前,试探的小声道:“今日之事,姑娘是想搞大吗?”
“如何为大?又如何为小?还请石参将明未。”
“此事,皆由黑云而起,马才是祸首。”
司马清见她神色有异,握紧马绳道:“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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