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的拓跋城与刘鹏正好与穿戴一新的司马清撞见。
三人各怀心事,刘鹏抢先说话道:“清儿,你可要想清楚。”
司马清:“我是你们送来的,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跟猫哭耗子一样。”
“唉,你当初若跟了我,不会有今天。”
司马清:“乱世要安身立命,靠男人是靠不住的。
看看那些被饥民卖妻时,我就在想,嫁人真的是女子唯一的出路吗?”
“我又不是那些饥民。”
“朝称王族,夕为奴囚,大晋覆灭时,谁又顾得上那些王族女子的命,不过来附庸而已。”
“你!”
刘鹏被怼得无话可说,怒视着司马清,如看怪物一般。
拓跋城一直清淡的脸上,终在与司马清目光对视的须臾间,有了某种说不出的刻骨痛楚。
她伸臂展示着身上的华服,手指不自觉摸着耳垂上的蓝彩珍珠耳坠:“久不着朝服,我都忘记自己曾是公主,如今有得穿了,却是穿着刘姓大汉的宫服,天意吧。”
刘鹏跺脚双拳紧握,先行冲进了宣极殿。
拓跋城与司马清擦肩而过时,侧目看着她,目光安静而沉稳,脚步缓慢。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司马清忍不住道。
“没有。”
他简单有力的道。
“我看到二狗被送去了关雪豹的猎房内。”
拓跋城抿嘴数次,缓缓低垂下目光,他步子没有停下,只是越发的沉重了。
宫内的后妃以温太后为首,依次进到了宣极殿内。
稍坐片刻,歌舞伎们纷纷上前献舞助兴。
司马清坐在刘粲的一侧,兴致并不高。
刘粲借着酒兴,向她邀酒道:“听闻晋国的皇族,侍酒的功夫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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