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不敢怠慢。
赶紧把情况禀报给刚刚消停下来地秦雷,秦雷哈哈大笑道:“是迎接孤王的,石敢,我们也出去吧!”
若兰和云裳拉都拉不住。
见秦雷身形完全暴露在马车外,石敢心中大急,这要是有刺客,只消一张强弩便能解决问题。
惶急的劝了几句,秦雷全当是耳旁风。
但离送别人群太近了。
想把他再架回来已经来不及,只好将警卫级别调整到最高,黑衣卫们立刻剑拔弩张、如临大敌。
无论石敢多么紧张,秦雷也到了送行的人群前,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人群根本望不到边。
怕有十万之多。
今日的荆州城万人空巷,甚至有一大半从别的府赶来送行地民众。
秦雷的大名虽然早就如雷贯耳,但场中十多万人,见过他的却不是很多。
此时见到一位身穿纯黑镶金郡王袍,肩披猩红团龙披风,腰挂金灿灿宝剑的年青王者,不用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他就是那个挽狂澜于既倒、救黎民于水火的隆郡王殿下;他就是那个运筹于帷幄之中,谈笑间敌寇灰飞烟灭的平叛统帅;他就是那个组织大家大族们救济难民、组织生产、重建家园,还承诺田租两免永减半的救难天王。
这位王爷单骑入江营、一人破襄阳、只手定乾坤的故事。
人们早已耳熟能详。
反复传诵。
但在真人面前,所有传说都是苍白地。
只有那阳光下俊朗无比却又不失硬朗、威严无比却也和善可亲的青年王爷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他朝气蓬勃、贵不可言、英挺不凡、勇猛睿智,而且功劳赫赫,这一切都能满足人们对自己王者的幻想,让他们自豪!
让他们骄傲!
让他们以他为荣!
十多万人轰隆隆地跪下,几乎异口同声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宏大的声音穿透云霄,把天上浓厚的云层都震得快要龟裂开了。
这一刻,整个荆州城,只有秦雷一人站立。
所有人都心悦诚服地伏跪于与他的脚下。
这一刻,天地间,惟我独尊,唯王爷的马首是瞻!
秦雷平伸出双手,手掌向上虚扶,哈哈大小道:“众位快快请起!”
“谢王爷!”
又是一阵轰隆,十来万人纷纷起身。
这时,乔岐佩和卓秉宸上前,一齐恭声道:“乡亲父老推举老朽二人,为王爷牵马拽蹬,走完这剩下的一里路。”
说着上前拽住马车的缰绳,秦雷团团拱手道:“谢谢诸位江北乡亲、谢谢诸位南方父老,秦雷在这里心领了,但怎能让长辈牵马,心中愧疚的紧啊!”
自然要推辞一番,乔卓二人自然也不能这么算了,两方推让几次,秦雷才心不甘情不愿任两个老头拉着往码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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