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迟疑了一下:&ldo;那年轻人,真的……长得相似?&rdo;&ldo;这还有假?&rdo;&ldo;不是…&rdo;妇人摇摇头,压低声音说,&ldo;你以为你父亲为什么多年不回云州?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夫人还活着吶!
结果直到人死了,老爷都没回过云州看一眼。
&rdo;&ldo;这是什么说道?&rdo;妇人左右看看,这才贴着陈杏娘的耳朵说:&ldo;应是有人使坏,夫人还没嫁过来时,就有谣言说她名节坏了。
&rdo;&ldo;啊?&rdo;陈杏娘大惊。
&ldo;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面子都丢尽了,老爷就不乐意,要退亲,但是太夫人坚决不肯,对方又同是世族之女,这两姓之好哪里能轻易做罢,就这么拖着成了亲。
&rdo;妇人说起这多年前的旧事来,亦很纠结:&ldo;老爷什么脾气你知道,拜了堂就睡书房,也不理会夫人,结果太夫人不高兴了。
正僵持着,也不知道是谁暗中下了药,成了事,老爷一气之下谬误陈杏娘猜得没错。
陈郡守在书房里踱步,想着多年前的事。
懊悔?可能有,懊悔当初受到弟弟弟媳那些手段的蒙蔽。
愧疚?那一点都不存在,陈圳对死去多年的妻子没有半点情分,甚至记不清她的长相在陈圳看来,正是她的无能,助长了这些阴谋的发生。
先是在婚前不慎失落了随身物件,让人得了去造谣,嫁进陈家后也没能管住伺候的仆人丫鬟,在发现陈圳中药时,还蠢笨的相信了这是陈老夫人的意思。
‐‐在陈圳眼里,别人的错误,总是大过他自己犯下的。
即使后来陈老夫人用孩子的模样说事,让陈圳知晓那的确是自己的儿子,他仍对妻子名节败坏的事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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