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关起门来有话好好说,哪里跟黎棠这般,语气里处处透着火药味。
他才是她正儿八经的老子。
黎棠抓住了重点,理直气壮地问:“所以,你没有去调查,而是相信季晨的一派胡言?难怪啊难怪,这些年季家一天不如一天。”
“你……”
季海东是自负的,当年白手起家,他最自豪的就是一手创办了季家的公司。
可黎棠揪着这点不放。
一口怒气从胸膛窜到了喉咙,火气喷薄而出,季海东怒了,“在你眼里,我还是不是你爸爸?”
“你要是我爸爸,你就该把今晚的事情调查清楚,受伤的不仅仅是你那个宝贝女儿,还有我这个不受宠的女儿!”
别因为她不受宠,就不把她当人看了。
她也会生气,也会怨恨。
黎棠不想陆尧风看笑话,她也想关起门来解决,不过这事让她太生气了,她索性漫不经心地说:“反正一切交给法律去判决,爸爸,你女婿因为你那个宝贝女儿受伤了,需要休息,你走吧,别在这里影响病人休息。”
季海东一肚子气,他太窝囊了。
他尝试着好脾气,艰涩地笑着,“棠棠,我刚刚太激动了,我确实是找你有话要说,季晨那边……”
“不好意思,你女婿需要休息,你女儿我昨晚惊吓过度,也需要休息。”
话不投机半句多,黎棠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季海东看了窗外讽刺的阳光,唉声叹气。
刚走出病房,季晨拖着残破的身体跑过来,抓着季海东的手,急不可耐地追问:“爸爸,怎么样了,黎棠肯不肯收回口供?”
她象征性地说好话安慰自己:“爸爸你出马肯定没问题的,黎棠肯改口,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她这个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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